那些埋伏在聊城北坡的瀛洲人,做梦也没想到,候了整整七天,却扑了个空。
倒是梦贵妃的人格外聪明,早早的在南边的道上守着了。
秦佩儿孤身一人前来问药:“奴婢见过公主。我们娘娘已经兑现承诺,还望公主赐药。”
所谓的噬心果,不过是忆薰随意胡诌的一个借口罢了。便随意从袖口掏出一个固元丹瓶子,递给言诗。
当日杖刑之仇,如今还未好全呢。言诗故意把瓶子一抛“想要解药,自己来拿”。
秦佩儿踮脚一跃而上,两个姑娘大战了几十回合未分高下,便收了手。
言诗抱拳:“秦家堡少堡主,别来无恙!”
秦佩儿先是一愣,随后抱拳:“红岩寨少寨主,久仰久仰!”
这下轮到言诗愣住了。“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
秦佩儿反问:“你又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
言诗也不隐瞒:“自然是我家公主聪慧,猜出来的!”
秦佩儿借话回答:“我家娘娘也是蕙质兰心,自个想出来的!”
言诗气郁。简直不想同这人说话了。可忆薰接过话头问,
“说一说你们是如何知道言诗底细的,我们就把解药给你。”
秦佩儿指了指言诗的手臂说,
“有一次,我看到她手上有几道伤疤,色泽嫣红,状若娟褶,旁人定会以为这是刀伤,可我往年行走江湖便知道,这是红岩灼伤之痕迹,只有红岩寨常年采玉之人才有。”
“原来如此”想不到这秦佩儿心细如,心思如此缜密。
忆薰把解药递给她:“告诉你家娘娘,不要再找我麻烦,否则鱼死网破,谁也好不了!”
秦佩儿双手接过,说道:“我家娘娘也说了,让公主不要再招惹豪烈将军,否则,她便屠尽红岩寨!”
忆薰冷笑:“告诉她,若敢屠杀红岩寨,我便踏平秦家堡。各断一臂,谁也不吃亏,你说是么?”
“你敢!”秦佩儿气的跳脚。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躬身一福:“我家娘娘自是希望双方各自安好。奴婢恭送公主。”
待秦佩儿走后,镇峰将军难得赞了一句。
“这姑娘好身手。若真的用尽全力,三个言诗也不是她的对手。”
“我这不是有伤在身嘛!”言诗虽然嘴上不服气,可是心里却知道,人家只使了七分力,暗自较劲日后习武可要再加把劲了。
一路南行,镇峰将军把鹿颈滩的大致情况陈述了一遍,如今央别坐镇,所有的兵力部署基本上已经布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