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诺伊达,震峰将军,许翰戈和梦爵四人同时从不同方向飞身相救,不料震峰将军不想会出事,稍迟了些,而哥布诺伊达和许翰戈又恰好撞到了一处。
只有梦爵恰好揽住她的腰肢,一展轻功将她稳稳的放下。“你没事吧!”
“谁让你多事了!真是狗咬耗子!”这话呛的梦爵差点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皇帝先是问道“公主你没事吧!”
忆薰回道“让陛下担忧了,薰儿无事!”
皇帝笑曰“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好在梦爱卿及时相救。”
接着,顿了顿又说道“公主舞艺着实新颖,只是尚欠火候,技不娴熟,才失手了。既然曲中舞散,朕认为这局当属朕地爱妃更胜一筹。诸君认为呢?”
西域大皇子和南疆太子虽然觉得有些不公,可毕竟这是在华原,总要给皇帝些面子,更何况忆薰之前连赢两城,输一次也不算大事,更何况她确实中途失手,并未圆满。故也赞同皇帝所言。
“三殿下,你的意思呢!”皇帝故意问哥布诺伊达。
在他还未答话前,忆薰就抢言道“陛下,如此不公之试,华原之人公然使诈,您还大言不惭的说梦贵妃胜我一筹,若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皇帝脸色大变,问“公主此言何意,我华原之人做事光明磊落,何来使诈,你休得妄言。”
忆薰冷哼一声,“适才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我不过是手滑而已,并非不能再舞,我皇兄本欲助我一力,便可再飞高处,谁知你们豪烈将军借机硬是将我死啦硬拽拖了下来,令我不得不放弃。其实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论舞技我明显胜梦贵妃一筹,豪烈将军定是怕自家姐姐输了才故意为之!”
这话一出,梦爵气的额头的青筋暴露,反驳说“你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我是怕你摔死,好心救你,却被你诬陷别有用心,简直不可理喻!”
慧仪公主也跟着帮腔“就是!真是狗咬吕洞宾,早知道就让你从上面掉下来好了!”
忆薰也跟着急了“是啊!我又没让他出手,谁让他自作多情来着。还好意思打着救我这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他那不怀好意的心思!”
梦爵气的眉毛都皱成一团了,却无力同她争辩,谁让她是韩忆薰呢,自己注定要亏欠她,让着她一辈子的韩忆薰。
哥布诺伊达不得不佩服忆薰这胡搅蛮缠颠倒是非的一张玲珑巧嘴,明明死的都让她说成活的了。一看到皇帝和梦爵那张扭曲的脸,就忍不住想笑。
以往,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嘴皮子的哑巴亏,这次让她一并把账都给算清了真是大快人心。
皇帝也被忆薰这蛮不讲理的说辞给镇住了,一时间也不知如何驳了她去。若非得坚持梦贵妃胜了,岂不是落人口舌,胜之不武。于是只得说,
“都停下,莫要争了!吵的头疼,这事实属意外,只要公主平安无事便好,至于比试,公主重新来过便可!这样则不失公平!”
忆薰这才停下嘴巴,说“就依陛下所说。只不过忆薰认为评鉴之人也要换换。因为在华原之故,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看南疆和西域皇子难免偏向你们华原。这样对薰儿不公!”
皇帝说“你想换何人!”
忆薰蹭蹭跳跳的跑到几个约摸四五岁的小公主、皇子面前说,“就他们了!小孩子的心是最真诚的,不会说假!”
皇帝没想到他竟会选几个孩子,一想到这还是自己的孩子和孙子,便忍不住笑了“行就依你了!待会由朕的孩儿评评谁胜谁负!”
忆薰狡黠的笑说“劳烦先将他们带至一旁,免得大人教错了他们!”
“你这小狐狸!真是成了精!”皇帝一招手“把他们带到一旁坐下!”
忆薰躬身说“请陛下容薰儿换身衣裳再来!”
慧仪公主不知道她又打得什么鬼主意,不乐意道“你不是刚换了衣服么,这好好的又换什么衣服!”
忆薰轻蔑的瞟了她一眼“适才那舞已经被众人尽观,没了新意,自然要重新舞过。再者,本公主这衣裳,脏了,非换不可!”她故意把那个脏了两字咬的很重。
慧仪公主和她作对偏偏不依她“这好好的衣服,还非换不可。我看你就是找借口又想使什么坏心思!”
“呦,你还真是了解我呀!”忆薰讥笑,
“知道我这衣服为什么脏了么?因为它被你的未婚夫豪烈将军碰过,所以脏了。本公主金枝玉叶,岂容粗鄙之人抚弄贴身衣物。你还是看好你的未婚夫,让他把心思多花在你身上,别想着在别国公主身上占便宜!”
这话气的梦爵差点吐血。心中愤怒燃成烈火却无处泄。她竟公然如此侮辱嫌弃自己,换做他人,早就一剑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