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三大爷阎埠贵看到马华,立马就从屋里跑了出来,嘴上大声喊道:“马华,马华,”
“咋了,三大爷?”马华有些诧异,刚才那么大场面,这阎老西怎么还敢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啊,不怕被易中海他们报复吗?
“马华,听说你是轧钢厂的大厨?那厨艺肯定不赖对吧。”阎埠贵搓了搓手,兴奋的说道。
“是啊,三大爷,难不成您才刚知道啊?”马华似笑非笑的看向阎埠贵,
“嗨,这以前不都是听说吗?这不跟你确定确定啊,我这可是有一件天大的好事等着你啊!”阎埠贵热切的看向马华,但是双手却兴奋的搓了搓手,
阎埠贵看到马华没有搭茬,也不生气,只是继续笑呵呵的说道:“马华,我这也是看在咱们一个院的份上,我才给说的!”
“哦,不用了,”马华淡淡的回复了一句,神他妈一个院的份上,我咋就这么不信啊,你这个阎老西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哎,哎,马华,你可别走啊,那我就跟你直说吧,有个喜宴,你接不接!”阎埠贵看到马华直接走了,立马就急了,想岔劈了,这不是傻柱。
“没时间,不需要,三大爷您自己留着吧!”马华转身就推车直奔街上,跨步上车,右脚力,连人带车就窜了出去。
阎埠贵惊愕的看着马华远去的背影,这小子怎么跟傻柱不一样啊,阎埠贵蒙的一拍脑袋,坏了,傻柱被抓走了,马华又不去,哎呀,
自己可怎么给人交代啊。自己可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了!坏了,坏了。
马华可没空管阎埠贵的破事,自己跟傻柱又不一样,没有负担,干嘛还上赶着去给人做饭啊,再说了,这年头可不太平啊,
能找人去家里做饭的,非富即贵,这要是一个不好,别到时候连自己一块给抓走了,那自己才傻眼了呢!
马华刚放下自行车,就看到母亲正在家里忙碌着,也不知道忙活着啥:“妈,我回来了!”
“嗯,小华回来了,坐吧,桌子上有水自己倒,”母亲没有管马华,而是静静忙活着手里的活。
“妈,你干嘛呢!”马华有些好奇的上前看了一眼。大白菜,白萝卜,疙瘩头。
“你说我干嘛呢,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以为你天天早晨吃的咸菜是天上掉到咱家的啊,”母亲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马华,
“嘿嘿,怎么做这么多啊。”马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不多,这才多少啊,你也不想想咱家几张嘴!”母亲虽然跟马华说着话,但是手上的工作确是一点都没停。
“行,妈,那我来帮你,”马华撸起袖子,就加入了工作中。
这腌咸菜其实挺简单的,就是将水疙瘩头掐头去尾,再把根须削干净,放入咸菜缸里,一层疙瘩一层大粒粗盐,等疙瘩头铺满水缸,再倒进去放凉的花椒水,
找块干净的大石头洗干净压在水疙瘩上,腌制半个月就好了,讲究点的还会放肉一块炒,或者加香油啥的拌一拌。但是平头老百姓家里就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切丝就吃,
如果说味道怎么样,我只能告诉你,齁咸,下饭。
等腌制好水疙瘩后,马华指着地上的白萝卜跟大白菜说道:“妈?今天咱家腌点酸菜吧!”
马华看着地上的大白菜突然想到自己系统小院里的大肥猪,这马上下雪了,不弄点酸菜,怎么铁锅炖大鹅,酸菜大排骨,杀猪菜啊。
“啊,咋了,今年想吃东北酸菜了?”母亲诧异的看向马华,自己可要赶紧把事情确定一下了,好家伙,川菜还没学好,就想着做东北菜了啊,做人可不能好高骛远啊。
“是啊,”马华点了点头,冬天要是不来点酸菜,总感觉少点啥,自己这边可是马上能大批量出肉了,一定要弄点酸菜来解腻!
“行吧,你一天天竟给我找活干!”母亲无可奈何的瞪了马华一眼,就去起锅烧水了。
东北酸菜跟之前腌制的咸菜疙瘩有点不同,就是腌酸菜的白菜,必须放几天,
稍微脱水,去除最外层的烂白菜帮后,把白菜放到温水中轧一会,直接放到提前洗好的缸里就行。
往缸里放白菜的时候,也需要一个挨一个,用手摁实,越紧实的酸菜,以后越不爱坏,等放满小半缸后。
再往最上面撒上一层大粒咸盐。压上一块洗干净的石头,用盖帘盖好,一个月后就能享用了,
马华看着眼前这满满一缸的酸菜,嘴里那叫一个流口水啊,不行,等系统小院的白菜熟了,自己也在小院里做点备用。毕竟家里人多,以后可是要经常吃肉的,
“对了妈,你看这是啥啊。”马华这才想起来,自己带过来的东西,直接从黄挎包里掏出来一块油纸。
羡宝似的,递到了母亲跟前,母亲接过来,放到鼻尖嗅了嗅,一股浓郁的奶香,扑鼻而来。
“小华,这可是好东西啊,”母亲眼神急切的看向马华,自己还正愁俩孩子没营养呢,小华就弄来了这个,立马就把“奶饼”收了起来。
“是啊,我这是给人做饭给我的报酬,可不是我偷拿的啊!您快吃啊!”马华看到母亲没吃,还以为似母亲是误会自己偷的,急忙解释道,
“哎,小华,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哎,”母亲听到马华这么说,长叹了一声,想了想,孩子现在有出息了,也长大了,是时候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马华了,
“马华,妈真不是这个意思,看来也是是时候告诉你了事情的真相了,”母亲长叹一声,擦了擦眼眶中的泪水。
“小华,还记得你上次去考试,遇到的那个叫王德的吗?其实我跟你爸都跟你他认识,你爷爷之前就是个厨子,只不过你爸天生厌烦这一行,
不愿意子承父业,喜欢捣鼓别的,我还记得你爸小时候,经常跟你爷爷对着干。把你爷爷惹的那个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