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啊,不脱裤子怎么打。”路鸣说的直白,眼里也很纯粹。
“不是打手上吗?”傅行止微微抿了抿唇,手下力道重了几分。
路鸣被他捏的手生疼,这劲也太大了吧。
他微微拧起眉,“谁跟你说是打手上,皮下静脉注射才是打手上。
一般都是打臀部,这样更有利于药物吸收。”
瞧见傅行止质疑的眼神,路鸣又道:“不是,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
还有,你这是什么眼神?
晏殊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病人,我能对一个病人起非分之想吗?
再说了,他还是我兄弟。
况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听完路鸣的话,傅行止才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不是,大哥你又干嘛啊?”
路鸣看着傅行止又伸手拦住了他,顿感无语。
打个针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我来。”傅行止说着,扯开了一点点缝,并用手挡住了裸露的地方。
“快点。”
路鸣:“。。。。。。。。。。。”
傅行止的占有欲,这也太特么变态了。
打完针后,路鸣将东西收拾好放进医药箱。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会给他开药,你记得让人过来拿。
还有,他情期间心理比较脆弱,尽量不要让他单独一个人待着。”
“嗯。”傅行止将棉签扔进垃圾桶,替晏殊将衣服拉上。
“疼吗?”
“嗯。”晏殊趴在他的肩上,微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鼻音。
“一会我给你抹点止疼的药膏。”傅行止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不要太离谱,谁打完针抹药膏啊?这小针眼一会就没了。”
路鸣被傅行止的话给震惊到了,他当医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炸裂的话。
不知道晏殊清醒以后,要是想起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会羞得无地自容吧。
“话多,没事就赶紧走。”傅行止开始赶人了。
路鸣将医药箱拎手背到肩上,“啧,真是无情,有需要的时候就叫我快点来。
利用完了,就立马叫我滚。”
注意到傅行止不善的眼神,路鸣当即选择闪人。
“好好好,我滚,现在就滚。”
“等等。”傅行止叫住了准备踏出卧房的路鸣。
路鸣微微侧身回头看向傅行止,“干嘛?”
傅行止幽幽开口,“把今晚晏殊病的原因我。”
“知道了。”丢下一句话后,路鸣就出了房间。
路鸣走后,傅行止带着晏殊下楼吃了饭。
因为路鸣说尽量不要晏殊一个待着,将人哄睡后。
他去了书房,将放在书房的笔记本拿了过来,继续写晏殊的那份报告。
明天就要交了,今晚他必须将报告写完。
半个小时后,傅行止刚将报告写完,就收到了路鸣给他的消息。
看完后,傅行止的心许久都不能平复。
晏殊之所以会做噩梦,醒来后精神恍惚,是因为战后留下的心理创伤。
一年前第九战区与虫族的那场战争,s军统帅重伤,战损近三万人,才堪堪逼退了虫族。
战后清理战场时,死去的那三万s军将士连尸都找不到。
一年前的那场战役究竟生了什么,会让晏殊重伤那样。
那死去的三万s军将士尸去了哪里,到底生了什么。
才能让经历了那么多场残酷战争的s军统帅,留下这么严重的心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