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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傅行止才终于是将人安抚好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晏殊安静乖巧地坐在沙上,让傅行止给他换药,包扎。
他脸上尽是倦色,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随时都会睡过去。
换完药后,傅行止又拿来吹风机给晏殊吹头。
晾了一个多小时,原本还在滴水的头已经是半干的状态了。
傅行止吹了没多久,就将头吹好了。
他将晏殊抱回了床上,哄着人睡下。
晏殊原本就很累,一沾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晏殊睡着了后,傅行止就出了卧房,下楼去做饭。
晚上九点左右,路鸣准时拿着医药箱到了。
他一进门,就瞧见傅行止正坐在沙上看新闻。
“晏殊呢?”
傅行止头也没抬一下,“还没醒,医药箱留下,你可以走了。”
“喂,不带你这样的。
我大老远的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过来,你好歹请我坐下喝杯茶吧。
再不济,喝杯水也成吧。”路鸣将医药箱放到茶几上,一屁股坐在了皮质沙上。
“水在厨房偏厅,自己去倒。”傅行止关了光脑,拿起放在茶几的咖啡抿了一口。
路鸣:“。。。。。。。。。。。。。”
他盯着看了傅行止半晌,磨了磨牙,然后起身去了偏厅。
路鸣进到偏厅后自顾自的,自己找杯子接了一杯饮用水。
临出偏厅的时候,他看到了餐桌上用盖子盖着的几盘菜。
他走上前打开了其中两个,“哇!好丰富啊!”
正当他准备偷吃的时候,傅行止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了过来。
“我下了毒。”
路鸣:“。。。。。。。。。。。。”小气!
他将盖子盖了回去,“老傅,那些菜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傅行止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难不成是你做的?”
路鸣:“。。。。。。。。。。”说话怎么那么噎人呢。
路鸣手上端着一杯白开车,捏着杯子的手。拇指上下滑动了两下。
“老傅……傅上将……我这刚下班就匆匆忙忙地给你送了药过来。
还没来得及吃饭呢,你看能不能。。。。。。。”
"不能。”傅行止直接打断了路鸣接下的来话。
“你咋这么小家子气呢,堂堂联盟监察长,请我吃顿饭怎么了?
你秘密执行任务的那几年我可没少帮你,你现在一转眼就不认人了是吧?”
路鸣气的一连灌了好几口白开水。
“我的a1pha正处于情期,你确定要留下来吃饭?”
傅行止将手中的咖啡放回了桌上,敛了敛眸。
路鸣:“。。。。。。。。。。。呃,我这不是一时忘了吗。”
他被傅行止一句话给堵的没法反驳。
“这几年晏殊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从来不跟我讲?”
傅行止看向路鸣,目光带着审视。
听见傅行止的话,路鸣挠了挠脑袋。
“不是我不跟你说,而是我也不知道。
你离开军校以后不久,晏殊也被秘密接走了,我根本联系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