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孤不由得动情,想立即把怀中的女人,推倒在红绡帐中,在她的身上,印下属于他的印记。
一双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挑开月婵娟的衣襟,露出一抹月华白腻,棠梨孤已经无法抑制升腾的y望,急促沉重起来。
她的美,如不似人间所有,令得他有难以把握的忧虑。可能,唯有把这个天仙般的女子,压倒在身下,让她成为贬谪凡尘的仙子,才能令他这种忧虑消散。
“单于,难道你想此刻便要了臣妾吗?”
“不可以吗?”
棠梨孤低头对上月婵娟的眸子,此刻,从单于的眸子中,月婵娟看到了和索卢连山相似的y望。
“单于不该等到能给臣妾一个盛大婚礼的时候,才要了臣妾了吗?臣妾,也有属于臣妾的自尊和骄傲,想必单于不会输给楼兰王吧?”
棠梨孤冷冽地盯着月婵娟:“你安敢用伊支廷玉那贼子,和朕相比?莫非,你看中了那贼子年轻多金,容颜出众吗?既是如此,你为何不选择留在伊支廷玉的楼兰古城,还要到大月支来?”
一把重重地把月婵娟推开,甩手令月婵娟摔倒在地,棠梨孤迈步逼近,眸子中射出森寒的杀意。浑身肃杀之意,令得月婵娟汗透重衣。
“楼兰王如何能和单于相提并论,他不过是单于手下的败将,气度威仪,远不及单于。在楼兰王的面前,臣妾可以谈笑自如,毫无畏惧紧张之意,但是在单于的面前,臣妾敬畏仰慕之心,乃是从未有过的。”
月婵娟跪在地上:“臣妾也是清白女子,只求单于按照礼仪迎娶臣妾,臣妾乃是单于的女人,难道单于还担心,这匈奴有人能胜过单于吗?”
“既然愿意做朕的女人,就在今日做朕的女人又何妨。”
“臣妾的身子,只能在新婚之夜交给臣妾的夫君,单于为何如此轻慢?莫非是不屑娶臣妾吗?若是如此,臣妾也没有奢望,但求单于赐臣妾一死。”
月婵娟挺直了身躯,脸色坚毅,用无助凄伤的目光看着单于。
单于缓缓地俯身,直视月婵娟:“今天你对朕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话,你从未仰慕过朕,甚至在来匈奴之前,可能并未听说过朕的名字。你那一番话,不过是想迷惑朕而已。你不想嫁给朕,更不想做朕的女人,只是你已经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做朕的女人,因此你用种种的手段,想得到朕的信任骗取朕的情意。”
每一个字,都如利刃,剥开了月婵娟的心,令她的心在寒风在战栗。
想不到,单于虽然老了,目光却仍然如此犀利,头脑依旧如此清晰。
想起拓跋飞说的话,单于人老成精,她想哄骗单于,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定要细致入微,把单于当做她昔日那个心上人,才能骗过单于的眼睛。
“臣妾从未在单于的面前,有过一句谎言,从臣妾得知,大月支的使臣前来朝拜,请求联姻,臣妾便一心苦读匈奴的史书和风俗,就是为了能尽快融入匈奴。当皇上问臣妾,是否愿意前来大月支和亲时,臣妾并未犹豫。只因,塞外此地,有单于,匈奴的天单于,一代英主。”
月婵娟垂泪:“单于,臣妾踏过千山万水,罔顾命之忧,在楼兰拼命保住清白之身,就是想把完整清白之身,交给单于。既然单于如此相疑,让臣妾情何以堪,便在单于面前以死明志!”
从袖中掏出短刃,寒光一闪,向脖颈处横了过去。
“当啷”
手肘一麻,短刃掉落在地上,月婵娟捧住手臂,酸痛难耐,抬眼凄伤地望着单于。
单于的手心,不由得出了一手的冷汗,刚才若是慢了一点,她定然是已经香消玉殒。想到此,便浑身冒出冷汗,大怒一把抓住了月婵娟的手腕。
剧痛,从手腕处传入身子,月婵娟紧紧地抿起嘴,不肯呼痛。
“你安敢如此?想用死来威胁要挟朕吗?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做朕的女人?”
“要做,也要堂堂正正做单于的女人,而不是如此苟合!”
月婵娟不肯退缩:“单于的吩咐,我都会去尽力去做到,只要单于让我名正言顺地做单于的女人。我虽然只是中原的一个弱女子,但是也不会随意把自己如此交给单于。”
棠梨孤的手加大了力度,冷冽的目光盯着月婵娟,心中有欣赏也有怜惜,还有钦佩,如此一个弱女子,不管她说的话有几分是真,都已经十分难得。
从她的目光中,他看到了异样的深情,那深情,可是为了他而波动?
她目光中的凄伤,令他的心为之颤抖,深情令他心动,只是想到大月支,想到天单于的身份,不得不压抑心中的情感。
眸子漠然起来,见过太多的美女,却是很少有有如此美丽,又有智慧,坚毅的女子。她的坚持,令他更想z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