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富康县令还穿着官服,估计是刚办完正事。
南宫靖和南宫泽灵在打量富康县令的同时,富康县令也在打量眼前的两人。
只见眼前一大一小俩人,大的看着就满脸正气,那面容也很是威严。
让他这个做了好几年县令的看了,都忍不住双腿有些软,想跪下去行个礼。
这想法一冒出来,让富康县令怀疑自己怕不是病了。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今日这一番,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毕竟谁会想到,在下面和他心平气和讲话的大兄弟,居然会是当今皇上。
当然这是后话了。
打量了南宫靖一番后,富康县令又开始打量着他怀中的奶娃娃。
怀中抱着的小奶娃娃同样也是一副贵气样。
眉心有颗小红痣,像菩萨座下的小童女。
单单只看那脸型,就不难猜出,她爹娘,定也是样貌不错的。
那皮肤白的,还真真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见。
那软乎乎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去抱一抱。
那嘴角也一直都挂着甜甜的笑。
这一看就不难猜出,是富裕家庭养出来的宝贝疙瘩。
南宫靖抱着南宫泽灵,进来后也没行礼。
很自觉的就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了。
主要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上,他还真真是没给其他外人行过礼。
对此,富康县令也不在意,毕竟别人又不是犯了法。
此时也不是在公堂上,人家只是说来同自己谈笔生意。
见两人落座后,随即让人看茶。
见对方没有主动提,富康县令也没有多问。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聊起了家常。
两人是越聊越投机,不一会儿就是兄弟长,兄弟短的称呼着了。
两人从一些生活琐事,聊着聊着聊到当官为民的事上。
看两人那越聊越哥俩好的样子。
南宫泽灵都怀疑,下一刻,两人会不会当众来一场兄弟结义。
南宫靖看着怀中,小侄女那满是呆愣的眼神,无奈又好笑。
他当了那么多年皇帝,要是不聪明些,早就被吃的渣渣都不剩了。
又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就给绕进去?
跟对方聊了那么多,自然是为了探探对方的为人。
而富康县令本人,在与对方畅谈后。
现对方的为人,爽朗又大方,也就直截了当的问。
“听说大兄弟来,是来找我谈笔生意,不知大兄弟是要谈笔怎样的买卖?”
说完又忍不住用他那干枯粗糙的手,摸摸着自己的羊角胡。
南宫泽灵看着,都觉得有些惊奇。
进来不到几十分钟,对面的富康县令摸他的胡子,都不下几十回了。
南宫靖听此,这才不急不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是这样的,我这家中是做粮食生意的。
不知老哥你可有要卖的粮食或者要买粮食。”
南宫泽灵在自家皇伯伯怀中听了个清清楚楚。
脑子转了转,想了想,便觉得自家皇伯伯还真是高明。
听说这县里近几年因为干旱,粮食收成不好。
朝廷的赈灾粮下来后,也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这县令,若是能在这紧要关头买卖粮食,那八成就是有贪污的嫌疑了。
那富康县令听了后,先是呆愣了许久。
然后才有些尴尬的缓缓说道:“不瞒大兄弟,咱们富康县这几年来干旱,这几年收成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