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hiro,有晖岳在,他会行动受限制?他受限制,晖岳也不会受限制,那么,为什么连hiro都没有给自己留个信?
暴怒的降谷零被一堆疑惑压制住了,警惕的波本上线。
这次雇佣,到底一开始目标就是他,还是现他之后偏移?
波本倾向后者,应该一开始招聘就只在横滨内部,而波本出现在横滨,只是意外,他是知道了这次招聘,特意过来的,所以不可能提前布局给他。
那么,为什么水岛直己会第一时间锁定自己。
他相信hiro绝对不会变,但是晖岳是什么情况?
不是不信任,而是疑惑,为什么晖岳看着似乎并不在意,也没有隐藏。
诸多念头转瞬之间,波本带着安室透的笑容进入了隔间。
“殿下,我是新来的护工,给殿下换绷带。”
“……有点恶心。”晖岳盯着安室透半响,突然扭头。
诸伏景光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在穿衣服,闻言光着脚踹了这家伙一脚,“给我好好说话!这时候学松田干什么。”
安室透木着脸,看着诸伏景光身上被衣服盖住的某些痕迹,整个人都在飘。
什么个情况?他眼花了对吧?
等等,他幼驯染被吃掉了?
虽然知道苏格兰被卖掉,各种猜测都有,而且组织内部流传最广,甚至得到当初还没叛逃的黑麦的肯定的一点就是,苏格兰的样貌被买家看上了。
但是当这事真出现在安室透眼前,他还是僵住了,而且……
看着自家只穿着裤子,身上绑着绷带的同期,这事到底谁吃亏还不一定啊……
“zero别呆了,过来帮忙。”诸伏景光准备拿桌子上的剪刀剪开晖岳的绷带,被晖岳拉住,直接从床上摸出一把匕递给他。“你真是在哪都藏着武器啊。”
“习惯了。”晖岳跟中也都喜欢这些冷兵器,中也有了喜欢的匕也不忘给晖岳带一把,而晖岳在家总喜欢乱丢,所以他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把匕都不稀奇。
“就这么叫我?”安室透看向身后,里间的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顺手关上了。
“放心,水岛是我的人,而且这个隔间隔音很好。”晖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安室透盯着晖岳,“隔音很好?”
没危机感的晖岳点头,“是啊,上回我把喝醉了的中也塞这里了一夜酒疯,我在外面都没听到多少动静。”
“卫宫晖岳?”安室透缓慢走近。
“干嘛?”晖岳疑惑的顺手拆下自身肩膀上的绷带,大纱布掉了下来,深可见骨的伤口一下子显露无疑。
原本上升到顶层的怒气突然停顿,安室透打开医疗箱,叹气,“怎么伤成这样?”
“还好。”晖岳答非所问,甚至带着庆幸,“只是受伤没什么大不了。”
被两句话打断蓄力的安室透跟扭头笑出声的诸伏景光一起重新给晖岳包扎,还好,没崩线,只要换纱布绷带就好。
“你们俩谁给我解释一下,现在什么情况。”安室透确定,眼前的人的确是自己的幼驯染跟怨种同期,但是这两个家伙怎么回事?
晖岳一脸的疑惑,“之前景光暴露了,我就借口看上他把人救走,之后就出差,前两天才回来,你们俩这两年没联络?”
降谷零眼神瞬间杀向幼驯染,晖岳这几年都没在,算是没联络的理由,但是hiro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表情却变得严肃,“我原本找你就是想问一下这个事情,这两年我联络zero的讯息全部都没得到回应,还以为领封锁了,但是我行动完全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