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容清璋不肯放人,便只能自我了断了。
造反是不可能的。
没必要因为自己的感情失败,而搭上那么多人的性命。
你这点儿女私情,比得上天下安定来的重要?
真要说起来,应栗栗最不看重的,反而就是爱情这点事儿。
有没有,不还是一样活着。
“一切听陛下的吧。”
她有意见也没用,“太上皇呢?”
“和舅父去京郊庄子上住着了。”
容清璋压下心底的吐槽,道:“父皇一辈子没怎么出宫,如今卸下天下重任,自然是想过的更悠闲些。”
反倒是他,这辈子就得留在宫里了。
至于他的皇后,倒是不需要这般。
他也没想着把人囚禁宫中。
嫁衣被带进宫,为应栗栗试穿。
随后再进行更改。
未免不合身,此后每半个月就要试穿一次。
夜里,御书房。
两人用过晚膳。
应栗栗准备起身,被容清璋握住手,按住。
应栗栗:“……”
男人的手太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触感温暖干燥。
因常年练武,掌心带着薄茧。
摩挲间,让她心跳失常。
容清璋笑道:“皎皎,我与舅父舅母商议过了,让他们收你为义女,明年你从定国公府出嫁,可好?”
应栗栗愣住。
也就是说,盛淮那只狐狸精,会成为她的义兄?
不好吧?
她对这位定国公世子,打心底里憷。
那人可是非常非常不好相处的。
“一切听陛下的。”
抬咖嘛,她懂的。
“成为定国公府义女,自此你便于应家再无干系……”
听到这个理由,应栗栗忙道:“我愿意。”
没关系好啊。
那家人比起盛世子更恶心。
“呵!”容清璋低笑。
如果被表哥知晓,在皎皎心里,他被算入“恶心”之流,不知该作何感想。
想来那京都多少女子心心念念的第一公子,该气到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