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十几日的路,足足用了快两个月才抵达京都。
而户部新任职的尚书已经等候在这里了。
应栗栗道:“后面是银子和一万只羊,临近年下了,每位京官分一只羊,余下的售卖给百姓吧,银子充户部。”
户部尚书乐的开怀,“是,将军。”
作为户部尚书,哪里会嫌弃户部的银子多。
要知道,大昭哪哪都需要银子啊。
他身为户部尚书,但凡陛下开口,就得往外掏银子。
只恨不得一分银子掰成八瓣花,这还嫌不够呢。
京官数量有定数,顶多分出去两千头。
余下的八千只羊,差不多能入账一万两银子。
这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只是……
“将军,您瞧……”
户部尚书搓着手道:“这些养,公母都有,不如养起来?”
应栗栗:“……”
“那就公母各留下两千只吧,剩下的卖掉,让京都的百姓开开荤行吧?”
户部尚书一听,点头如捣蒜,“行行行,非常行,将军所言极是!”
应栗栗干笑两声,往宫里去了。
“皎皎!”
容清璋看到她,招呼人上前。
“大婚定在明年的二月里,二月十六。”
应栗栗愣了一下,道:“这么着急?”
容清璋眉眼温和含笑,道:“嗯,是挺着急的。”
他的皎皎,明年就十八岁了。
按照她的想法,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
子嗣的话,倒是可以再等两年。
他不是很着急。
应栗栗扭开脸,不知该说什么。
莫名的,她开始恐婚。
现代一夫一妻制,婚姻都是一地鸡毛。
更别说是封建时代的皇室了。
她不希望听到容清璋口中说出任何承诺。
毕竟,承诺就是用来打破的嘛。
没有承诺,她便不会有期待。
将来纵然两人没了感情,至少还保留一份体面。
而不是今日承诺一夫一妻,几年十几年后,便6续充盈后宫。
到那时,唯独她记得所谓的承诺,被束缚在回忆中,无法挣脱。
最终会变成一个怨妇。
那不该是她的结局。
更不该是她的人生。
好在还有边关那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