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不是很顺溜,马尾是呆绑着的,没有弹力。
这一揉散了一半。
她左右看了看。
最后在国公爷的头上看到一根钗子。
“国公爷,您的钗子,有什么讲究吗?”
定国公不解其意。
“没有。”
就只是一根最普通的男款钗罢了。
她跳起脚,抽了出来。
又打量着定国公的头,不见散乱的迹象。
笑道:“出门走得急,借一下国公爷的钗。”
遂将头在脑后挽了个髻。
“国公爷,您该告诉那些将士们。”
“朝廷的官位有限,他们跟着千里奔袭赶到京都。”
“万一真的成了,起码也要死伤不小。”
“而且就算成了又如何,难道他们都能当官?”
“还不是为上边的镇南王做了嫁衣。”
“等到战争平定,他们的最终归宿仍旧是西境。”
“好歹在西境镇守多年,熟悉那边的环境和地形。”
“三皇子又不是傻子。”
“所以,忙活一大顿,他们这些人没有丝毫的改变。”
“反而白白的丢了性命。”
“图什么。”
定国公听了,点头笑道:“很有道理。”
只是。
道理是道理。
仅此而已。
大部分人都会听候主将调派,余下的少部分人呢?
不答应?
那就只能死了。
“如果我师父在的话……”
应栗栗思忖着。
“哦,你师父在会如何?”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应栗栗尚未反应过来。
道:“我师父在,咱们就可以擒贼先擒王了,拿下镇南王,他的武功天下第一高。趁着夜色,与万军之中取地方级,应该是手到擒来的。”
冷笑响起。
应栗栗猛地回神,转头。
表情丝丝龟裂。
她笑的谄媚讨好,“哎嘿嘿,师父来了呀。”
白圩翻了个白眼。
“哎嘿嘿个屁!”
“一声不吭的就偷跑出来,我看你是皮痒了。”
应栗栗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师父您消消气,都是徒儿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