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侯隊的微博,今年你們隊裡搞了大拉練,理療室里被筋膜刀刮哭一大片,人家都快爬不起來了,怎麼你還有精力?拉練划水了?」
這話蕭哥聽了是一秒也冷靜不了!
「你可以說我發騷,但不能說我划水!」
這方小天地里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旖旎氣氛,被蕭蘇寒一句話給攪和了個乾乾淨淨,秋時雨愣了一秒,然後像是被戳中了笑點,忽然就朝後栽倒在軟乎乎的被子裡,笑得停不下來!
那床毛絨絨的深灰色小被子被壓住,更像是底色,將秋時雨襯得生動而潔白。
蕭蘇寒張著嘴怔怔地看了幾秒,然後猛地撲上去!
「餵——」
「秋寶,秋寶……」
秋時雨被撲著抓住雙手,一隻被對方五指扣住,另一隻被抓到頭頂鎖緊不讓掙扎,他還沒來得及思考:蕭蘇寒才沖了澡冰冰涼涼的,怎麼忽然就熱了。對方的吻已經密密匝匝地落在他臉上、頸側,甚至是衣領之下。
從前他們偏愛循序漸進的吻法,但今天似乎一步到位了。
靠體能揮霍來釋放滿溢精力的辦法並非一直奏效,起碼今天、現在,在蕭蘇寒這兒行不通了,他迫切地需要一點兒更有效的途徑!
「給我來兩下,好嘛?」
秋時雨沒好氣地想掙脫:「我再信你我就是笨蛋。」
「笨蛋秋寶,求你了,我快炸了,真的……」
這話他是真說得出口,秋時雨被抓著一隻手,碰到那個東西的瞬間,它立刻激動地抖了一下、像是在響應!
但秋時雨似乎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深呼吸後,他實在沒辦法心平氣和地面對這一幕。
下一秒,秋時雨開始掙扎。
他可憐地、無助地躺在小被子上,手腳並用,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最終也只艱難地曲起一條腿頂在二人之間。
肉眼可見的體型差下,這條細腿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它被輕而易舉地壓下。
「不用手就不用手。」
蕭蘇寒說得一本正經。
他還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而秋時雨已然接近崩潰!
克制的呼吸聲在床簾內的這片空間裡無限放大,小夜燈在撞擊後直接顛倒著砸落到被子上,朦朧的光暈落在床邊,像一個反向臥倒的月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時雨動了動麻木的兩條腿。
他仰躺在床尾,慢慢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