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想找人报仇,可是听到何大清的话后,他却动了心思。
是的,就是因为何大清一开始就逃走了,这才让他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屈辱。
虽说如今他早已不计较何大清,可一想到当年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趁着这次治疗,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己那个混|蛋父亲!
傻柱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端着饭碗的双手也变得稳定起来。
他径直上前,一手捏住何大清的嘴巴,将其嘴巴打开,一手端起饭盆,开始给他送饭。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度极快,让人目瞪口呆,就连何大清都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口中的金色汁液就被吐了出来。
刹那间,一股极其可怕的腥臭之气,便被堵在了嗓子眼,何大清只觉得一股极其难闻的液体,正顺着他的胃,流入他的胃里。
何大清浑身一颤,这一次没有防备,他一巴掌拍开了傻柱的手臂,将最后一杯金色的液体,浇在了傻柱的身上。
“咦~”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让人作呕。
“呕!”
当何雨柱带着于莉走进四合院的时候,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呕吐声,把于莉都给惊呆了。
他目光一凝,现何大清被五花大绑在了一扇大门上。
此时,何大清昏迷不醒,双目无神,嘴巴、衣襟上,沾着不少看不清楚的黄色与白色物质,一种怪异的味道,在小院内上下跳动,异常难闻。
何雨柱两口子都忍不住一起掩鼻,只有调皮捣蛋的李初一,睁大了双眼,朝着何大清的位置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于莉一头雾水,“咦,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秦京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哎呀,你就别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傻柱他爹莫名其妙的就会倒立,你看,我就把他捆住了,免得他倒立。”
因为阎解成和秦京茹都是何雨柱的人,这两个人都很有钱,秦京茹也可以时不时的吃点瓜子。
然后,她就将这一天的情况告诉了于莉,何雨柱听到这里,都快憋不住的大笑起来。
这件事,实在是太搞笑了。
他原本只是想教训何大清一顿,却没有料到,倒立卡竟然如此有效,把他弄得如此狼狈,还把他弄成了金色。
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他只不过是将林逸弄得头朝下而已,其他的惩罚,都不是林逸造成的。
何雨柱心中暗自冷笑,他根本就不在意,甚至连愧疚都没有,这是何大清活该。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妖怪,他身上的这条蚯蚓,只能维持半天的时间,一到傍晚,就会消失。
说完,何雨柱和他的妻子和儿子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中午他是在岳父家吃的,晚上他是在闫家吃的,阎埠贵一大早就约了他,虽然两个人都在一块吃过了,但是阎埠贵总感觉有些不过瘾,想要和何雨柱多亲近亲近。
何雨柱也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人越多越好,闫家那么多人,他这里又有一位老人家和一位老人家,而且,今天傍晚的时候,他还会回来。
这样的阵容,足以让四合院里的所有人眼红。
转眼间,夜幕降临,大雨退去,她来到庭院,却见何大清已经被解开了绳索。
何大清好久没有作了,再加上实在忍不住想要去一趟洗手间,这才被放过,听完之后,雨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连何大清都懒得多看一眼,径直冲向何雨柱的家里,对于她来说,这个混账父亲,早就不存在了。
另一边,易中海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往这边走,刚走到门口,易中海就停了下来,说道:“要不我们去找三叔,让他奶奶也一起来吧,我们一般都是带着她一起去的,今天不让她一起去,她会不高兴的。”
一大妈一听,连忙摇头道:“啊!你以为你是在跟三大爷吃饭吗?咱们要跟玄策在一起,他不爱他奶奶,你要是跟他一起去,他还怎么吃饭?”
易中海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说,希望那个中年妇女能帮他说话,这样他就可以无视那个耳聋的女人了。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片刻后,闫家大门外,摆出了一张巨大的餐桌,所有人都围着这张餐桌坐下。
而在桌下,则放着一个火盆,让大家不再觉得寒冷。
三阿姨做主,秦京茹、阎解成、闫解放则是在一旁打下手,随着闫解放一道道菜肴被送到大家面前,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看来三叔这次是真的下了大本钱,又是肉食,又是炒,又是炒,又是炒,又是炒。
易中海哈哈大笑,道:“你们也看见了,三叔可真会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了一顿年夜饭,竟然弄得我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阎埠贵闻言,顿时眉开眼笑,连连挥舞着手臂,“呵呵,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整年都没有请大家吃饭,今天又是大年初一,怎么能不感谢您呢?不值钱,随便吃吧!”
众人哄然一笑,何雨柱更是毫不犹豫,一进来,就开始狼吞虎咽。
周围的人见他如此着急,也没有人认为有什么不妥,反倒是纷纷称赞何雨柱为人耿直,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真是好小子。
何雨柱自然是毫不犹豫,阎埠贵做的这一桌子的食材,大半都是他提供的。
是的,何雨柱每天签到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材料,因为材料多,他就会挑选自己不喜欢的材料,送给别人,闫家和他关系不错,何雨柱自然不会吝啬,总是找借口送给别人。
不过阎埠贵也是个聪明人,专门挑选剩菜剩菜,然后用不同的方式吃,节省了吃饭的费用,然后再去买更好的,如此一来,一桌肉就被他用来做了。
所以何雨柱也就不留情面了,能做多少就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