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一种煎熬,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病的时间会是多久,所以,他必须时刻被束缚着。
这都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
何大清一口饮尽,虚弱地道:“傻柱儿,你先放我下去,我都冻得要冻僵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估计也没事了。”
“别!老爹,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沈娜第一个说道。
那傻柱点了点头,他们也担心何大清会再次作,何大清刚想争辩几句,突然身子一晃,似乎要挣脱绳索。
那块木头在剧烈地颤抖着,何大清脸上满是恐惧和疼痛,看起来触目惊心。
好在有绳索和板子的牵制,何大清并没有完全摔倒,这才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就在此时,闫解放急匆匆的带着一位中年人走了过来。
“医生来了!医生马上就到!”
结果,傻柱为了求闫解放,请了一位医生过来,不过他只是拿了两个鸡蛋送给了闫解放。
再加上今天是元旦,各种门诊都关门了,闫解放无奈之下,只好跑到那名大夫家中,劝了半天,这才将对方给叫来了。
闫解放道:“这是刘大夫,这是刘大夫,您赶紧帮他检查一下。”
刘大夫没说话,而是走到何大清身边,给他检查了一遍,此时的何大清,还在努力的做着翻身的动作。
刘大夫见状,眼睛都直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病?
癫痫作?又或者是脑溢血?
刘大夫也不敢肯定,毕竟他是一个擅长望闻问切的中医,所以他蹲下身子,等何大清不说话了,这才把起了脉。
做完这一切,刘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抱歉,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准确地说,是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不是!医生,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人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好?”
就在此时,许大茂上前一步,拱手道:“傻柱,你和医生说什么呢?你知道的比他多,你还胡说八道?我看医生也没什么问题,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也许你父亲只是在演戏也说不定。”
“许大茂,你没完没了了!我不揍你,你是不是欠揍了?”
“哎呀,你又不能打中我!你就不怕坐牢吗?到时候,我会把你父亲宣扬封建迷信的事情上报上去,看你还能说什么。”
“你!”安格列勃然大怒。
“行了!”旁边的易中海突然出声,制止了二人的争执。
郎中摇了摇头,便走了过来,一个妇人见郎中看不出什么,便说了出来。
“在我们这里,有一种秘法,说是被妖怪附体的时候,可以用黄金来浇灌!一定能行!要不,你尝尝?”
“什么鬼?怎么会这样?”
傻柱子皱眉,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女人,这不是狗屎吗?让别人喝,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这是在羞辱谁呢?
结果一听到这话,易中海就一把将王二柱拽到一边,小声说道:“王二柱,我看这个办法不错。”
“易先生,你这是何意?还相信什么药方?你这是以权谋私!”
“怎么说话的!你听我说,连医生都说不出他的病情,会不会,他只是在演戏?”
“这……”
傻柱子心里没底,何大清的确是有些古怪,按道理,一个人莫名其妙就生了这么一种古怪的病,偏偏医生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是假装生病。
因为,当一个人假装睡觉的时候,你是无法将他唤醒的。
看到傻柱子似乎被说服了,易中海又补充了一句:“那就是要把黄金浇在你老爹身上,不然你老爹怎么可能会被人骗过?”
这正是易中海要做的事情,他要逼着何大清别再装了,因为谁都受不了。
傻柱似乎也被说服了,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跑进了洗手间。
方元取出一个破旧的碗,将里面的金色液体取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院落中的人都纷纷后撤,纷纷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靠在墙壁上。
这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傻柱子,则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则走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一听,顿时面如土色,拼命地摇着脑袋:“不要让我吃!我才不要吃屎呢!笨蛋,你不要靠近我!”
傻柱叹道:“老爹,你再坚持一下,这是一种药物,叫人中黄,对你有好处,你的病情已经很重了,再吃一次,说不定就能治好。”
“撒谎!那是什么医术,你这是在报复!我才不要呢!”
何大清吼了一嗓子,把那傻柱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