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觉。”
“顺便睡你。”
“……”
秦瑶现在的身体,可不容许在像之前那般放纵,对上他充满欲念的桃花眸,眼神楚楚可怜:“不行,我身体不舒服。”
江砚郬把她捞到腿上,“祁呈说你只是小感冒。”
说着那只修长的手,已经开始去解她的衣领,秦瑶按住他的手。
肯定的道:“他是庸医。”
她今天非常不配合。
江砚郬兴致散了大半,指尖勾起那丝织的旗袍,做出退让:“不做可以,衣服能穿吧?”
秦瑶点头如捣蒜。
当她穿着那件旗袍出来的时候,江砚郬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剪裁得体的旗袍,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淡青色衬得她浑身气质典雅,朱唇不点及红,宛如仙女下凡,过于灵气。
江砚郬朝她勾勾手指。
怎么办,他更想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对着她饱满的唇瓣咬下去,倾泄缓解……
秦瑶抵了抵他的肩膀,再这么下去,又该收不住了。
江砚郬有分寸的移开,手指按住秦瑶微微肿胀的嘴角,想到初见时,她以卓越的舞姿,成功把他骗去开房。
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再给我跳一支舞吧,就跳你拿手的。”
昏暗的灯光下。
淡青色仿佛与红色的长裙相互重叠,灯影交错间,秦瑶白玉似的手臂柔韧灵活,舞步翩翩,丰姿奇秀,富有神韵。
与那日区别在于,身上这条旗袍,淡雅之处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腰肢纤细,肩若削成,像极了晚间的夜明珠,光彩照人。
一支舞跳完。
江砚郬那股子燥热还没缓解。
忍到大冬天去洗冷水澡,没舍得碰她一下。
……
清晨。
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洒进来,秦瑶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多了。
身旁早已没了人影。
手机突然弹出一则消息。
“阿瑶。”
看见那人的消息,秦瑶瞬间清醒大半。
回道:“我需要时间。”
那人提醒她:“给你个线索,江澜月。”
秦瑶揉了揉眉心,她必须完成这次的任务,尽早离开。
江澜月。
江砚郬的亲姐姐,江遇的母亲,目前她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要从江砚郬那套到些什么,肯定是要费些功夫。
江遇那……
秦瑶不想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