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彪聽了眉頭一挑,
「你去脫他褲子,他給了你一巴掌?」
曲瓶兒點頭,
「是!」
牟彪又問旁的女子,
「你們……可是給他脫過褲子?」
眾女子都搖頭,
「大人,不瞞您說,他進我們的屋子裡來,都是讓我們……我們姐妹脫光了給他看,卻從未當著我們脫過衣裳……」
「是啊!是啊!至多就是脫了上頭的衣衫……」
「嘿!」
牟彪聽了一聲冷笑,心中暗道,
「果然還是我們家四蓮心細,我怎麼就沒想到這處呢!」
當下哈哈一笑,吩咐人,
「把她們送回去吧!」
眾女子聽了都是互視一眼,紛紛衝著他磕頭道,那曲瓶兒道,
「大人,奴家斗膽問一句,那洪魁可是犯了大罪……」
她見牟彪不應,又接著道,
「大人,若是他……他犯了大罪,還請大人……請大人重判,最好讓他再也不能回來,求大人給我們姐妹一條生路!」
其餘眾女紛紛求道,
「是啊!大人還請大人救我們這一回,那洪魁根本不是人,能在他手下活上五年已是菩薩保佑,有不少姐妹進來沒有一月便死了……他要是再回來,我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是啊!大人,洪府那後花園裡便埋了好幾具姐妹的屍骨!」
「哦……竟是有這樣的事兒?」
牟彪只當那洪魁不過就是打打妻妾,這算不得甚麼,大慶律法可是管不著的,不過若是死了人就另當別論了!
當下吩咐一聲,
「派幾個人跟著過去瞧瞧!」
「是!」
之後牟彪轉身就去了獄中,見著洪魁,此時他正渾身是血的被吊在木子架子上頭,見著牟彪來了,抬起頭看向他,他乃是練武之人,雖說受了些刑,不過都是皮外傷,看著嚇人實則沒傷著他筋骨,比起前頭牟彪給的那一拳反倒是輕的,他見著牟彪便沉聲問,
「牟大人,該說的小人都說了,大人還有甚麼想問的?」
牟彪一笑,
「該說的你確是說了,不過……我卻是想聽聽你說說那些不該說的!」
洪魁一愣,
「不該說的……不該說的有甚麼?」
牟彪冷哼兩聲,目光落到了洪魁的胯間,
「比如……你是甚麼時候淨的身,甚麼時候入的宮,又怎麼跑到宮外來?」
他此言一出,洪魁的身子就一震,眼角的肌肉開始不停的抽動,牟彪一臉興味的打量他表情變化,
「怎得……是不是很是吃驚我為何會知曉?」
牟彪嘆了一口氣,負手在他面前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