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征故意朝阿諾德露出一個帶有暗示的微笑:「記得,是身體的每一寸哦?」
阿諾德呼吸粗了粗,低下頭:「如您所願,我的主人。」
阿諾德大步轉身去到息征所沐浴的湯池,息征側耳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的水聲後,陰險一笑,拿出了藥瓶。
被賦予了命令的男人很出色的執行了他的任務,一絲不掛赤裸著身體從隔間出來,不過混沌擦了一下水的身體上,還有著水珠順著蜜色的肌膚從鎖骨經過附有結實腹肌的小腹,滴落進男性象徵;結實有力的大腿隨著他每一步走動,帶動了腹溝下甩動的玩意兒,毫無遮掩的男人十分自然走到了床邊,對側身躺在床上露出半面香肩現在瞪圓了眼說不出話來的息征匯報:「主人,我已經清洗了身體的每一寸,等待主人享用。」
息征從阿諾德一出來就已經傻眼了,隨著人越來越近,那礙眼的玩意兒也越來越清楚,他幾乎是強忍住扭曲臉的衝動,差點吐血:「為什麼不穿衣服?」
臉呢?節操呢?全他媽隨風而去了麼?
阿諾德很坦然:「漢娜小姐似乎並沒有準備我的衣服。而且我服侍主人,大約也不需要穿衣服。」
頓了頓,阿諾德有些遲疑:「當然,如果主人希望的話,我也可以穿著衣服……」
息征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你閉嘴!」
一時激動忘了掩蓋的聲音恢復了本音,清亮的聲音因為拔高,稍微減弱了一點男性的特徵,聽起來倒也還算中性。
息征破了功,眼神不虞打量了下赤裸的阿諾德,本來是想要挑挑毛病,結果卻不小心陷入肉體的美中了。
這個身體,可真有本錢啊!寬大的肩膀,健碩的胸肌,修長的四肢,八塊腹肌與人魚線下面腹溝形狀十分明顯,再往下……
息征扇了扇有些發熱的臉頰,朝阿諾德說道:「上來!」
男人從善如流,上了床。
阿諾德的那玩意兒就在他眼前晃蕩,息征吞了吞津液,強迫自己移開視線:「身為我的男寵,我想你應該有些自覺,比如說……」
「用我的這裡,插進主人的這裡,」阿諾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息征,「給主人帶來快樂。」
息征:「……」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還是那個人,果然換湯不換藥。
大約是上個世界已經習慣了某個斯文敗類帶著一臉正經的表情口中說著下流話,現在息征接受的很快,甚至在阿諾德的話中,產生了躍躍欲試的念頭,他撐起身體,把滑落在肩頭的衣領拉了拉,指了指床面,對阿諾德用不容拒絕的口吻道:「躺下去。」
阿諾德就著息征讓開的位置,躺在了帶有主人體溫的床面,然後在息征目瞪口呆中,他居然硬了!
這還什麼都沒有干呢?!
阿諾德很坦然:「十分抱歉,主人,我好像控制不住他想要靠近主人的心情。」
息征上下打量了眼後,抽出了睡裙上的系帶,慢慢爬到床頭,對阿諾德再三叮囑:「不許動。」
阿諾德努力放鬆緊繃的身體,感受著主人從他身邊拂過的癢,深深呼吸了幾下,任由息征把他的雙手用系帶綁在一起後,掛在了床頭。
息征站了起來,居高臨下打量著床上的男人:雙手被綁縛在床頭,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因為這個動作高高鼓起,蜜色的肌膚下,高大的男人以一種絕對服從的姿勢仰躺,甚至主動分開了結實的大腿,剛好把息征圈在自己雙腿之間。
男人被綁縛起來之後,濕漉漉的劉海下眸里射出野獸般侵略的目光,從上到下,一寸寸舔舐著息征的身體。
息征站在床上,興奮的自己被睡裙遮蓋住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肉已經綁好了,怎麼開吃呢?
息征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注意,最終愉快的決定了。
「阿諾德。」
主人清冷的聲音讓阿諾德點燃了身體裡的獸性,他用放肆的目光一寸一寸視奸著息征,沙啞的聲音說不出的性感:「是的,我的主人。」
息征把腳踩在了阿諾德的腹溝下,居高臨下用看螻蟻的眼神看著阿諾德:「就算被踩著,也還是能夠站起來,你還真是有著一個淫亂的身體啊!」
阿諾德低聲笑了笑:「只要是主人,就算只是您的腳趾頭,也會讓這裡興奮,想要和您做最親密的接觸。」
息征頓了頓,腳上用了一絲力度,聽見身下人的悶哼,冷酷問道:「這裡,使用過麼?」
阿諾德難受中夾雜著快感,他喘著粗氣:「這裡很挑剔,不是主人的話,不會啟用。」
息征這才心滿意足鬆了松腳上的力度,臉上掛起了一絲笑意:「很好,你可以收穫獎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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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熟悉的溫度是息征有些貪戀的,直到漢娜敲響了大門,穿透力很強的聲音穿過門板,到達息征的耳朵里時,他才不甘不願的睜開了眼。
「主人,早安,您或許應該起來呼吸一下早上的空氣了。別說,默拉都小城的空氣十分的清,您會喜歡的。」
漢娜的聲音經過門的阻擋有些失了真,但是還是起到了作用。
息征慢吞吞收回放在阿諾德的胸肌上的手,揉了揉睡得一團糟的長髮,把放在自己腰肢上的結實有力的手臂拿開,這才坐起身,拉起滑落到肩膀上的圓領,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