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吃掉我也行,」說著安旻瑜清雅風意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絲毫看不出他在用下身怎麼下流的研磨著息征,「用這裡。」
息征瞬間後悔了:「我們去殉情好不好,現在就去。」
安旻瑜脫掉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露出一個大灰狼式的微笑:「好,讓我在你身上精盡而亡,你在我身下快活到欲仙欲死,別人一看我還在你體內就知道,我們是殉情。」
息征淚流滿面:「安旻瑜,我們打個商量,回去後我給你擦地養花澆水當助理買菜洗衣做飯帶孩子什麼都可以啊求放過!」
「你怎麼不說我們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安旻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絲毫看不出他手下的動作。
息征完全沒有回覆的理智,完全被安旻瑜的動作給帶走了。
身上的人在親吻著他的脖頸,舔舐著鎖骨,親的息征意識恍惚的時候,猛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息征抓著安旻瑜頭髮,瞪圓了眼:「……什麼東西?」
安旻瑜抬起頭,微微一笑,手中的動作不停:「潤滑劑。」
息征倒吸一口涼氣,忍耐著不屬於自己身體的存在以及著冰涼涼的觸感,納悶:「來殉情你帶什麼潤滑劑,不對,你車裡怎麼會放潤滑劑?」
「我想上你,」安旻瑜親了親息徵發紅的眼睛,「無時無刻不想。我在腦中構想了許多,怎麼在車裡侵犯你,怎麼在床上侵犯你,怎麼在野外把你操哭,想的多了,就總想著有一天可以這樣對你,也就習慣在有你的地方全部放上潤滑劑了。」
息征不由覺著自己剛剛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答應和安旻瑜試一試,努力忽視身體傳來的戰慄,語氣真誠良心建議道:「安旻瑜,我們倒帶重來,你開車撞下去,再攔你我是豬。」
「遲了。」安旻瑜嗤嗤一笑,抽出手指,換了武器慢慢動作,正式宣布,「到嘴的肉,我只會吃的肉渣也不剩。」
接下來的時間息征沒有功夫說話,任何思緒被撞的支離破碎,除了用力抱緊身上散發著熱度的身體的外,息征什麼也做不到。
一個又一個灼熱的吻落在息征的身體任何一個部位,每親過一處,都伴隨著安旻瑜的宣告。
「這裡,我的,這裡,這裡,都是我的……」
逐漸加劇的力度與度終於激的息征叫了出來,仿佛承受不了強烈的歡愉,嗚咽著搖了頭,發紅的眼角被刺激出的淚水划過,息征為了堵住無法控制的呻吟,一口咬在了安旻瑜的肩頭。
安旻瑜吸了一口氣,身下的動作重重一下,把自己的愛意全盤交給息征,抱緊了懷中生命中密不可分的至寶,唇在息征的耳畔,低低宣誓:「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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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征睡夢中感覺到有人在騷擾他,耳垂也好下頜也好,總有一隻手在不停的摸來摸去,惹得他心煩,一巴掌拍過去,只聽清脆一聲響,傳來某個人心情愉悅的低笑,然後煩人的手終於消失了。
終於可以好好睡一會兒了。
身體和心理上都累得厲害,息征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在后座陷入了沉睡。
再度醒來的時候,息征整個人是懵的。
白色基調的臥室,熟悉的天花板與吊頂燈,以及身下軟綿綿陷阱去的床,怎麼看,怎麼是B城安旻瑜的別墅?
房間內暖烘烘的,空氣中瀰漫著果香,好像是來自於床頭柜上放著的果盤,安逸舒適的環境,過分熟稔的存在,讓息征大腦有些遲鈍。
一掀被子,息征坐起身來,抓了抓頭髮,睡眼朦朧,呆呆坐了兩分鐘,才慢慢反應過來,臉蛋以肉眼可見的度一層層泛起紅暈,紅得滴血的耳垂幾乎發燙,息征一手捂著眼睛,不敢置信:「……我踏馬居然和他……做了……」
下一秒息征整個人撲在被子上口中念叨碎碎:「……我就是個傻逼被騙一下就信了臥槽安旻瑜個大變態我居然信了他我蠢得可以街頭賣藝了……」
息征裹在被子裡如同一個大蠶蛹在床上滾來滾去,恨不能失憶忘掉自己一步步送到安旻瑜嘴邊給人家吃掉的蠢樣,不斷哀嚎著懷疑自己的智商。
門口端著咖啡側依著門扉的安旻瑜含笑看著床上的蠶寶寶,欣賞夠了後,才慢條斯理道:「不疼麼?」
翻滾的蠶蛹瞬間停止動作,幾秒鐘保持原樣,之後從白色的被褥中掙扎著伸出來布滿紅印的胳膊,手上抓著軟綿綿的枕頭,聽音辯位直接朝安旻瑜所在方向砸來:「牲口!」
飛舞的枕頭甚至沒有離開床,從床頭落到的床尾,輕飄飄的,軟綿綿的。
「看樣子是不疼了,」安旻瑜抬腳走了過去,隨手把咖啡杯放在床頭櫃後,坐在了床邊,伸手從被褥中解救蠶寶寶,「你睡了一天半,身體組織機構應該恢復的差不多,和我預想的一樣。」
憋得滿面通紅的息征從被褥中探出頭來:「睡了一天半?」
「嗯,你睡著後,我帶你回了山莊,」安旻瑜捲起息征一縷頭髮摩挲了下,「打了一針助眠的,連夜飛機回來的。」
息征:「你帶著一個昏睡如死人的同伴誰會允許你登機?」
「打電話調來了私人飛機,」安旻瑜笑道,「昏睡中的你很安靜,不影響什麼,而且就算你打了一針興奮劑,想在飛機上跳脫衣舞都行,反正也是我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