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远洲却看出了她的忍耐和有意转移注意。
他动作加大起来,她越是咬着牙拼命忍着,他越是不放过她。
直到她泪光闪动,无暇思虑旁的事情,宋远洲终于心满意足,结束掉了。
计英抖着腿服侍他洗漱更衣。
男人换了衣裳,懒洋洋地坐卧在榻上。
计英不敢上榻,咬着牙跪在他脚下,轻声问他,“二爷是嫌弃计家旧园缺了一块太湖石吗?我去帮二爷找到能替代的太湖石,成吗?”
宋远洲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她面上潮红未褪,遮盖不住的颈间还有红痕,她衣衫凌乱丝散下,哪还有当年计家大小姐的样子?
想到她今次,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边僵硬,甚至气急败坏地叫他“宋远洲”,相反极其地顺从,甚至在逼迫她自己顺从。
宋远洲心下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只是他看向她的眼眸,那眸中渴求下,隐隐露出坚毅隐忍的神色。
宋远洲定定看了一息。
他开了口,“那好,明日去太湖转转吧。”
她眼睛亮了,眸中光彩熠熠,有一瞬充满了希冀。
宋远洲那说不出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但很快,他按了下去。
一个通房而已,消解的玩意。
计英又在地铺上睡了一夜。
许是累极了困极了,她做了许多梦,先梦到了很多旧年的往事,而后梦到了现在。
在梦里,三哥回来了,可她被宋远洲绑住,没法跟三哥团聚。
宋远洲在她耳边冷笑,“你想走吗?可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很快就要有我的孩子,你走不了了。”
计英惊悚,要去拍打肚子,又被宋远洲绑住了手。
“别挣扎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一辈子通房丫鬟吧!”
。。。。。。
计英在挣扎中惊醒。
天还没亮,她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床上的男人睡得还熟,计英看到他又冒出了许多冷汗,略微一动,身下又疼得厉害。
计英突然想到了三哥当年劝她的话。
三哥说,“宋远洲冷了吧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性子!”
她那时还同三哥争辩,眼下看来,三哥比她眼睛好使多了。
宋远洲何止不是好性?
他是魔鬼。
而她自投罗网,真是活该。。。。。。
计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想到了方才的梦。
她不会给他做一辈子通房丫鬟的,更不会给他生孩子。
只要时机成熟,她立刻就会离开,远走高飞,和宋远洲今生今世再不相见。
不,三生三世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
计英平平躺在地板上,不一会天亮了。
她服侍宋远洲起身,又趁着宋远洲吃饭,寻茯苓喝了避子汤。
茯苓叹气,“这避子汤喝多了,到底伤身。”
计英笑着说没事,“伤了身反而一了百了了。”
她不能跟茯苓说她以后会想办法离开,只能笑着道。
“我是白家送来的通房,不能怀上二爷的孩子。日后我们白家小姐过门,是要给家主生嫡长子的。只要二爷同我们白家小姐能天长日久地恩爱,我算什么呢?一个消解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