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闹?不闹就继续。”
温素低下头死死缩着,牙根咬的酸软涨,“谢琛……我还七百万……”
男人一顿,退后几步拿起柜子上烟盒,眼中冷意渐起,“素津是你的。”
“不……”温素心中豁开一个口子,忍不住的慌乱流露出来,“素津是你的,谢琛……你要结婚了,我们……”
“这个问题之前我说过。”
谢琛脸上表情渐渐消失,只剩一双锐利的眼,像深不见底的深渊,沉落她,“你不听话?”
他掏出打火机点烟,火苗在室内清晰飘摇,晃得温素站不住。
她曾经想过,若是她不知道季淑华,她应该会在他身上不断沉沦,他的好,他的特殊,护她,为她父亲奔走……
温素会很依赖他,愿意给他自己的一切,甚至弥足深陷时,会不想离开他,愿意做一个违反道德的第三者。
可季淑华来了,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面前。
两个快要订婚的人,被她插在中间,他说没有结婚前,她不算第三者。
可温素做不到,季淑华在意她的存在,她……就是第三者。
她不能再错下去。
“我……我会很努力,去还七百万。谢琛……我不想做情妇,你要用素津可以把我关起来,我很听话……”
谢琛掐断烟头,“关起来,我像违法分子?”
刚才一句话已经耗空温素的勇气,她张嘴说不出来话只能摇头。
谢琛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手指用力,“我再说一遍,你不是情妇。”
“……”温素颤抖着,忍不住眼泪,“可,你要结婚……”
她张开的唇舌给了绝佳机会,谢琛低头用力吻她,惩罚性的啃咬。
强烈烟味冲进口舌,温素胸腔像火燎一般。
她嗓子赫赫,却咳不出来。
谢琛俯视她喘,掐着她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温素被他捏的说不出话。
“我现在连订婚都没有,你算哪门子情妇?。”
温素张着嘴,可他总要结婚的,季淑华在等他。
“现在只有我和你。”
谢琛的阴影笼罩下来,含着警告,“温素,你记住,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解释。”
窗口开了一条缝,中午的阳光落在床上,没有暖意。
谢琛掀开被子,狠狠将她压进去。
光落在他身上,蜜色的皮肤柔和梦幻。
温素却像进了虎口,又落如狼落入狼窝窝,被子掩盖时是火炉,掀开又像冰窖,她挣扎在一冷一热之间,辗转找不到出口。
情潮波澜,她眼尾红的媚人,谢琛被她勾了眼,一把抱起来架在腰上,大掌拍着她的臀,“往后不许在和我闹。”
温素手脚困乏找不到着力点,酸软滑下去,又被重新架起来,滚热的胸膛沁着汗,蹭在她的胸脯上。
她张嘴想说话,被男人野蛮堵住,狠狠用力惩罚她。
浑浑噩噩间那缕光反而变成唯一能捉住的东西。
窒息之余,谢琛大掌摩挲着她后背,掌心茧子激的她一阵战栗。
温素神思恍惚,却还记得,低喘,“那等你结婚了,我们就断了吗?”
男人鼻音又重,没有回答。
却
将她翻过去换了让温素及其羞耻的姿势。
谢琛其实花样不多,温素抵抗不及,是抵不住他的力量,体魄,和极重的压迫感,造成的侵略性。
姿势大多都是那几个,温素不会觉得太羞耻。
现在骤然被翻过去正对着衣帽间的镜子。
她被里面清晰交叠在一起的躯体吓得手脚抽筋的。
男人像被取悦到,将她更加赤裸呈现镜子前,力度更大,攻势更猛,了疯一样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