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那个爱人本来就是个神智不清的人,在村子里也不怎么受待见,眼下再被她这么一挑拨,就,就……”
说着说着,顾文生的眼角竟然真的酝酿出了眼泪!
一边抹着,一边委屈道:“大人,我那妻子就是个神智不清的人,她能害谁啊!大人,您可得还我们一个公道!”
“你可有证据?”
“有!大人,您可以让人去顾家村,指定有好心的村民愿意作证!”
闻言,顾久一愣,这是已经买通好证人了?比她想象的要快啊!
不过知县听到这句话却没什么反应,而是接着问道:“所以这就是你放任你儿子把你爱人的尸体扔到客栈的原因?”
听到这话,顾文生先是一怔,随即又是一声叹息。
“大人啊,我们这些小百姓无权无势,既然不能为自己的爱人报仇,难道连气都不能生了吗?”
知县并没有回答顾文生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那你昨夜其实是去刺杀?”
顾文生:!!!这帽子可扣不得,去偷东西和去杀人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是!”
“那是为何?”
“……小人,小人心有不甘,便想着偷点东西解解恨。”
话音落下,顾久恍惚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冷哼。
“顾久,你刚刚说你丢的是一封6求知先生为你写得信?”
“正是。”
“那好办,来人,先去把他的那个儿子带过来。同时,派几个人去顾家村把村长和镇上衙门的人带过来。”知县抬手指了指顾文生吩咐道。
“是。”
顾折启被带来的很快。
“草民顾折启见过知县大人。”
听到声音,顾久微微侧头看去,不看不要紧,顾折启竟然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白布!
“为何缠这么多的白布?”
“草民生母头七未果,理应如此。”
闻言,知县笑了笑:“看不出来啊,你竟是个如此知孝道的人。不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原谅你的。”
顾折启:???这话听着不像夸人啊。
“信可带来了?拿上来本官看看。”
闻言,知县旁边的人立刻走上前接过顾折启手中的纸张呈了上去。
看完后,知县若有所思地看向顾久,恰好此时顾久正悄悄偷摸看着知县,四目相对,顾久恍惚正从那双眸子中读出了什么。
表面上看他们现在在为顾折启两人偷盗以及顾久是否杀人的事情争论不清,可事实上,从开堂的那一刻开始顾久与老鸨计划中最重要的部分就已经在开始实施了。
况且,顾久和老鸨要的从最开始就不是证明人不是顾久杀的,而是尽可能的把事情闹大,以身入局,间接把6求知拉到大网里。
“顾久,你知道戏耍县令会有什么代价吗?”
戏耍?
“民女不知,但也无需知道,我顾久做事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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