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久恰恰等的就是第二点!
“什么?知县大人是你相见就见的?还是说你觉得本官没有资格断你的罪?”
典史一般是考上举人、进士的人担任,这类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自己的傲气在身上的。眼下听到顾文生这么说,典史当即拉下了脸。
听到典史的呵斥,顾文生不为所动,他在云城混了这么多年,只要不是知县和县丞下得令,他还是有把握给自己缓上一缓的!
见此,见典史的后面,顾文生的面前,顾久朝其中一个人微微点了一下头。
下一秒那人上前附在典史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他说完后,典史直接同意了刚刚顾文生的请求。
“顾久,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你保命的信件已经没有了吧!”
被押起来时,顾文生盯着顾久说道。
顾久笑了笑没说话,等人被带走后,向典史道完谢就回去了。
没有出现人员伤亡,单纯的盗窃还不值得让知县大人半夜起来审问。更何况,她也得给顾折启一些时间准备准备吧!
……
“我突然有些怀疑,你真的没问题?那个知县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临走时,老鸨突然问道。
“?”
顾久疑惑回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是说那个知县为人正直的狠吗?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糊弄他?我又没撒谎捏造事实!”
“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鸨叹了口气:“我是想说那个知县很聪明,我怕他看出来这一切是你设的圈套。”
“不会的!你就别担心了,我会处理的很好的!”
……
果如老鸨所言,这个知县聪明得狠,听完整个事件后第一反应不是质问顾折启为什么去偷东西,以及另一个同行是谁,而是问顾久是怎么那些追顾文生的人是谁。
“民女自己找的人。”
“你自己找的?为何?”知县戴着高高地乌纱帽,板板正正地坐在那儿,严肃问道。
“为了安全。”
“此话怎讲?”
顾久看向顾文生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人是我的大伯,前日我的堂哥,也就是我大伯的儿子将死亡多日的人偷偷藏到了我所休息的客栈里,想要诬陷我杀人!”
“万幸的是这个被他们伪装成醉汉的死人被店小二现了!”
“民女本觉得都是一家人,能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可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开始到处胡说,无凭无据就说人是我杀的!”
“民女心下坎坷,怕真出什么事情,就找了几个人保护自己。”
知县听完点了点头,又看向顾文生,继续问道:“你可知此事?”
“知道。”
说完,顾文生伏下身重重朝知县拜了下去。
再抬起身时,眼底一片决绝。
顾久,昨晚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既然自己没脑子放弃了,那今天势必是你的死期!
“大人有所不知,这丫头对您撒了谎,內贤的确是因她而死。”
“哦?如何个因?”知县不紧不慢道。
“怂恿他人毒杀。”
说完,顾文生跪直身子,继续说道:“我这个侄女前些日子回过一次村子,想了个法子带着村民挣银子。本来是件好事,可谁知到她竟然暗中怂恿大伙排挤内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