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段时间内,段虹山几番联系忠于段氏的臣子们,又结合民众一起推翻了高氏的统治,恢复段氏的大理国。所以,这个段虹山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国家的。帕思巴听见段虹山这样说,立刻对段虹山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段兄,关于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我都已经会上报过朝廷了,我相信以我的薄面,一定会让朝廷晚二十年兵攻打大理的。”段虹山一听,立刻挺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帕思巴老友,此战我定会舍生忘死,决不临阵退缩。”帕思巴一看,连最后一位都已经明确地表过态了,现在四个人是可以连手对付王重阳了。
而王重阳这边,一看,心里想到自己已经是半截身子都进入黄土的人了,自己死不死已经没有那么的重要了,关键是帕思巴这次上终南山是有备而来,他带了五万精兵啊!自己在这一战中死了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关键是他带来五万精兵肯定会大肆杀戮全真教的门徒啊!全真七子之中武功高强,肯定都能逃脱,但是,其他的弟子就不行了。一想到这里,王重阳便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对帕思巴说道:“帕思巴老友,我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答应。”帕思巴一听,然后,直接说道:“重阳道兄,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王重阳说道:“帕思巴老友,我以一人之力独自对战你们四个人,但是,有一点的是,到时候,我们战过之后,你可一定要命令这些朝廷上的士兵不再攻打杀戮我们全真教上下的弟子们。可以吗?”此话音刚落,一旁的谭处端先站了出来,说道:“师父,不可,您已经是年事已高,再加上,你以少敌众,这情况大大地对您不利啊!”一旁的丘处机也向王重阳点了点头,说道:“谭师兄说的很有道理啊!”王重阳看了看谭处端又看了看马钰和其他的弟子,见到他们都是一副悲伤的样子,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又看了看丘处机,丘处机虽然也很是难过,可是,他的痛苦之色就平淡了许多,毕竟他要求自己什么时候都不能失去理智。王重阳最后眼睛停留在丘处机这里,然后,说道:“处机啊!我收的七个徒弟之中属你最为优秀,为师如果在这一站之中出现了什么不测,你可登大位。”话音刚落,一旁的谭处端一双眉毛的中间拉了起来,显然是极为伤心的样子。而马钰一听,撇了撇嘴巴,心里很是不高兴。丘处机听后,没有伤心,因为他知道伤心是没有用的,只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王重阳,他在害怕下一刻就看不到活生生的师父了。而帕思巴一听,心中想到,自己不就是求与王重阳一战吗?于是,当下就催促道:“王重阳,你能不能快一点说临终遗言,我们的耐心有限,都快要等不及了。”这时,丘处机对王重阳说道:“师父,您的武功在这方今实为第一,我也是明白您寂寞了几百年,如今到了这样的年龄,也想在你羽化登仙之前,痛痛快快地再搏斗一回,也好一解没有高山流水之苦,弟子支持您这次的对决。”王重阳看了丘处机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想到还是丘处机了解我,不像谭处端虽然心眼好,但是,不知道遇到事情怎么合理地变通,也难怪丘处机性格就是方圆有致的,所以,他为人处事都很通达明理。点完头后,他立刻向前走了一步,跟帕思巴说道:“帕思巴老友,还有其他三位老友,我们虽然不是同一阵营,也是各自为敌,相互仇视着,但是,有一点的是,我们几个都是彼此的知音啊!来,我们来个痛痛快快地对决吧!”帕思巴一听,一张脸满是灿烂的笑容,眼角处因为笑容而出现沟纹,而一旁塞外酒翁看着王重阳,也是一笑,抓了抓自己的手,徐文博在一旁拿着扇子,眼神斜着,很是阴鸷,面带凶狠之像,而段虹山这边则是平静的看着王重阳。
三秒钟过后,塞外酒翁和帕思巴率先向王重阳冲了上去,然后,就是徐文博和段虹山也跟着冲了过去。最后,就看见他们四个人把王重阳围了个水泄不通,最后,就是一个陀螺式的大战,只打得昏天黑地。
他们五个人相互打了起来,各种看家本领齐出,个个都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一个也没有因为战斗的激烈和惊心动魄而产生一丝一毫的退却之心,但是,他们与平日里的那些打架的市井泼妇有着巨大的区别,他们虽然与市井泼妇相同的是都是大打出手,但是,他们的武学理念都各自有着各自的传世精髓,还有,他们每每出的招式都是那么的精妙绝伦。就是因为这样的对决很是精彩,连一旁的马钰几个人都看得有些呆住了,刘处玄在这边是十分的紧张,因为他时时刻刻在提心吊胆着,每每王重阳一获得上风的时候,他就立刻双手一紧,下巴两边肌肉被堆出。因为他知道,如果今天王重阳把这四个人全部打败的话,那么自己的生命恐怕就是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了。丘处机在这边情况还好,有的时候,当王重阳占据上风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有的时候,当王重阳出手是神奇或者巧妙的招式的时候,他会点点头,当然,在王重阳被帕思巴这四个人逼得处于下风的时候,他也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太大的失落,不知道因为他的性子是永远那么的胸有成竹类型的,然后,才导致他做出这样的反应的,还是,因为他武功也已经到达出神入化之境了,同样与帕思巴这样的天下四绝的水平,所以,见到没有高出自己水平太多的战斗,而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