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阳一说完,昂着头,“哈哈”大笑起来。丘处机看见这个徐文博是这种性格,知道此时大笑,绝绝对对会引起徐文博的愤怒,于是,也昂这头,“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丘处机的注意力却不在笑的方面,而是时时刻刻在盯着徐文博。
王重阳与丘处机这师徒两个人都在放声大笑,顿时间,徐文博就咬肌用力,两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这时,王重阳半笑半说道:“处机啊!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徐文博是四绝之中武功最差的,别看他整日里都在装潇洒,其实,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大枕头,实力差劲得要死,还有,他在江湖之中,有个君儒书生的名号,但是,人们背后都叫他假装斯文的跳梁小丑。”徐文博一听,整个一张脸都开始涨红起来,下巴往前推出,显然是怒不可遏,想要制王重阳于死地的样子,徐文博既然是喜欢潇洒儒雅的人,肯定多多少少都会要一点面子,王重阳这样说他假装斯文,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如何能忍,这时,只见他立刻一个箭步要冲上去与王重阳开打,这时,帕思巴立刻把他给拦住了。只见帕思巴说道:“徐岛主,文雅,文雅啊!”徐文博一听,眼睛瞬间放出光芒,这才想起自己平时要注意的姿态,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自顾自说道:“文雅,我要注意文雅,我是个有素质的人。”说完,不去理会王重阳,站在了一旁,没有继续说话了。
这时,一旁的塞外酒翁早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只见他甩了甩头,带着一嘴巴的酒气,对帕思巴说道:“老友,你又何必要找什么证据,其实这已经很是明显了,他们就是包庇前朝余孽,要我说,干脆直接上,把他们全部放倒,一个不留。”帕思巴一听,又想起两百年前华山那一战,他是怎么败给王重阳的,想着想着,他就用舌头向一边伸了出去,舔了舔嘴唇,然后,用左手抓了抓右手。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徐文博拦住了他,然后,说道:“帕思巴老友,你干嘛跟他们这么多的废话,我们现在是四绝都已经在这终南山之上了,谁对付谁还不一定呢!现在你只要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就向王重阳冲杀而去的,绝绝对对不会有一点私心和保留。”帕思巴本来就是一个直性子,只是性格自主狠毒而已,他这样一听,立刻对王重阳瞄了一眼,然后,举起一只手,就准备动手,这时,刘处玄上前而来,刘处玄是个精明的小人,他想起如果他们联盟不牢靠的话,肯定会四散而逃,他们都是天下四绝之一,武功出神入化,不要说是这小小的终南山,恐怕就是四处设伏的皇宫,他们都能轻而易举地逃走。到那时,自己如果没有好运,逃得了,那么自己留在这个终南山,依王重阳现在这么地痛恨自己,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啊!一想到这里,他走到了帕思巴的面前,自然知道这世间的联盟都是因为利益而聚在一起,大多数联盟都不是很牢靠,于是,他都来不及行礼,立刻对帕思巴说道:“国师,您难道忘记了合纵联盟的六国了吗?”
刘处玄的这一句话真是高明,他如果不是长话短说,恐怕帕思巴这个急性子会嫌弃他的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就率先开打,而且,刘处玄的这句话简短却又是一针见血,极为有效。帕思巴一听,瞬间反应了过来,只见他立刻看向徐文博和段虹山,观察观察他们两个人的脸色,至于塞外酒翁这个人,他根本没有去看,因为他知道塞外酒翁对再战王重阳的心比他还要迫切得多。这时,徐文博先言,只见他握紧了手中的铁扇,身体瞬间挺得直直的,好像他在这一刻高大了不少,然后,方才说道:“帕思巴老友,你不用担心我,我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副楠木棺材,我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是,为了再回到两百年前华山那一战。况且,刚刚那王重阳在这么多人面前奚落我,说我附庸风雅,这简直就是对我本人的一种羞辱,我怎么可能放得过他。”帕思巴看了看徐文博,点了点头,满眼都是赞许的目光,然后,就直接笑了出来。王重阳在旁边一看,昂这头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完,然后,说道:“好!好!好!徐文博,你是好样的,说一句实话,这几百年里,在天下四绝之中,你的武功是最弱的,为人又像个扭扭捏捏的娘们,我一向都很看不起你,今天你真是让我好看了。这几百年里,我是非常的寂寞,自从华山那一战以后,我再没有遇到过一位可以让我称道的对手,今天,我是要好好大战一场。”帕思巴和徐文博有看了看来自云南的段虹山,段虹山看见了这个两个人都在看自己,询问自己的意见,然后,他就开始说道:“帕思巴老友,你不要怀疑我来终南山的目的,从云南到终南山这里有几千里的路程吧!我不惜千里迢迢而来,难道就是为了在终南山坐观山虎斗,还有,帕思巴老友,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情。只要我今天与王重阳战个不死不休的话,你就让当今大元朝在三十年内不去攻打我们大理国,给一个让我们大理国励志图强的机会,让我们大理国在二十年内安享太平。”
帕思巴见段虹山这样说到,又想起了两百年前华山那一战,段虹山本来已经受邀到华山一战,武林中人谁不知道谁能在华山论武的话,日后必定名扬天下,成为现任武林中的风云人物,一旦成为风云人物,那么自己就可以号令天下群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样的生活美得让人不敢想象。而这个家伙居然不来,他为什么不来呢!是因为当时的大理国出现了权臣专权的现象,段氏皇帝一度被手下取代。当时那个段氏皇帝叫段素兴,他“性好游狎”,又好大喜功,“广营宫室于东京(昆明),多植花草,于春登堤上植黄花,名绕道金棱,云津桥上种白花,名萦城银棱。每春月,挟妓载酒,自玉案三泉,溯为九曲流觞。男女列坐,斗草簪花,昼夜行乐。”。据说素馨花就是因他而得名,“花中有素馨者,以素兴爱之,故名。”段素兴喜欢花草,日子过得十分风流快活,“又有花遇歌则开,有草遇舞则动”,于是段素兴“令歌者傍花,舞者傍草。”“素兴在位,荒淫日甚”,结果被相国高氏废掉,拥立了段思平的玄孙段思廉。段思廉是段思平的曾孙段智恩之子,颇有人望,是时,高氏为相国,遂与诸大臣商量,废素兴而立思廉。天明元年,国人废掉日益荒淫的段素兴,拥立段思平玄孙段思廉为帝,皇位才回到段思平一系。接下来就是大臣高氏掌权,段思廉继位,高氏如昔日之董氏,以此拥立之功,居功自傲,一举凌驾于诸姓之上。杨氏势衰,遂铤而走险,1o63年,杨允贤公开叛乱,段思廉心有余而力不足,已经无力平乱,无奈只好请岳侯高智升出兵灭之。至是高氏益盛,高智升占据了整个鄯阐府辖境,段思廉只好晋封高智升为鄯阐侯,赐给王室直辖领地白崖、茹甸两地,王室实力更加削弱,进一步促成了段氏统治的危机。段思廉时,曾将兵败逃入大理的两广蛮酋侬智高,斩以献北宋。段思廉在位31年,用过5个年号,保安(1o45—1o52)、正安(1o53—?)、正德(?)、保德(?—1o74)、明侯(?)。段思廉后禅位为僧,其子段廉义继位。段思廉,庙号兴宗。段廉义继位,高智升渐渐攫取了全部权柄。段廉义在熙宁九年(1o76年),曾派使者入贡宋廷。杨允贤虽败,但是杨氏实力仍存,1o8o年,杨义贞再度动政变,杀国君段廉义而自立,改元德安,号“广安皇帝”。高智升派儿子高升泰带兵讨逆,诛杨义贞,拥立段廉义的侄子段寿辉,自任布燮,以儿子高升泰为缮阐侯。自此高氏父子在大理国权倾朝野,搞得段寿辉和他的继任段正明都害怕,先后避位做了和尚。大理段氏,从此沦为高氏的傀儡,直至大理亡国。段廉义无子,因此高氏拥立其侄段寿辉。1o8o年段寿辉即位后,竟因疑惧高氏,常心神恍惚、忐忑不安,十分害怕高氏要秘密谋害他。该年,“日月交晦,星辰昼见”,段寿辉更以为“天变”,故在位仅一年,就出家为僧,禅位给堂弟、段思廉之孙段正明。段寿辉因逼于高氏的权势而不自安,遂出家为僧。宋神宗元丰四年(1o81年)时,高智升与高升泰父子逼迫上明帝段寿辉退位出家,接着便拥立段正明继位。十三年以后的宋哲宗绍圣元年(1o94年),一直以来都在专权的高升泰废段正明,自立为王。段正明帝号为保定帝。高升泰是北宋年间云南大中国皇帝,大理点苍山莲花峰芒涌溪人氏。1o8o年,杨义贞弑大理皇帝段廉义,自立为帝。时为清平官(即宰相)的高升泰受其父高智升之命率东方兵马攻灭杨义贞,然后,拥立段寿辉为大理皇帝。1o81年,高智升与高升泰父子逼迫上明帝段寿辉退位出家,接着便拥立段正明继位。高升泰封为善阐侯。宋哲宗绍圣元年,一直以来都在专权的高升泰废段正明,自立为帝,从而,前大理国就此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