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野亲她的锁骨,密密麻麻的一片有些触目惊心。
他低声,附着暧昧的眷恋:“干什么。”
夏幺:“我要去洗澡了。”
“阿幺。”江羡野挺认真分析说:“我觉得还是一会儿洗比较省水。”
夏幺抬眼看到他,心里一软,仿佛所有防线都往后退,退到没边际。
“那……你,不要捏我的脚踝。”
后果就是差点昏迷。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下午。
倒是江羡野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还在处理过两天音乐节的事情。
其实本来不应该同意两场音乐节的,一方面是蒋牧弄错了以为是一次,另一方面是江羡野想让夏幺去看。
等处理完事情,看了时间给人做了午餐,敲了敲门叫了好几声。
里面人不知道没醒还是没搭理他。
江羡野低笑了两声,拧开门走进去。
夏幺头多,她埋进被子里,长便乱七八糟地堆积在枕头上,盖住了整张脸。
江羡野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过分了,把人的头拨开,手指点了点她还有些红的唇。
早上给她上了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夏幺睁开眼,看到江羡野,困呼呼地问:“你醒了?”
江羡野单手撑着床面,眼底溢出柔如水的光,语调戏谑:“都下午了宝贝儿。”
“啊……”
夏幺歪着头往外面看,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到外面浅浅的白光,今天的太阳似乎很好,天也是蓝的。
她出哼唧的起床声,又把小脸埋进被窝里。
江羡野以为她醒来之后肯定要生气,但夏幺太乖了,过了的事儿好像都不生气,没有丝毫脾气一样,被气急了会反咬一口,咬完还要很羞愧地问他疼不疼。
江羡野感觉心都要陷了,软的一塌糊涂。
揉了一下人的脑袋,扒拉开被子,叫她:“起床了,不饿吗?”
夏幺仰着头,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她,另一只眼眯着。
“不想起。”
“不饿么。”
“饿了。”夏幺嘴角露出浅浅的笑,“但是不想起。”
江羡野站起身往洗手间走:“那我把你牙杯拿过来。”
夏幺见他的动作,立马钻出来了,站下地的时候双腿一软,又坐回了床边。
她的表情痛苦,五官皱着,委屈地看向江羡野。
好疼……
江羡野揣着兜没忍住抵着唇笑,走过去伸出手拉她。
夏幺就伸出手把手指放在他掌心里,走过去她在洗漱,江羡野就倚着门看她。
等洗漱完,又一起去吃午餐。
江羡野做了米饭,又炒了好几个菜,色香味俱全,比她厨艺要好。
可能运动量太大,也饿狠了,夏幺吃完了整整一碗米饭。
江羡野坐在旁边问她:“还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