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幺摇了摇头。
她忽然想到什么,才眯着眼问:“你家里怎么有套的?”
江羡野捏着筷子的手指一顿:“我买的。”
夏幺睁大眼睛:“什么时候啊……”
江羡野顿了一下,又问:“真想知道?”
夏幺点头。
“我回来那天就买了。”
夏幺:“……”
夏幺歪了一下头,飞快小声嘟囔了两个字:“色胚。”
江羡野承认的很坦然:“昂。”
夏幺:“……”
夏幺忽然想到后天要去他的演唱会,还有些激动。
“阿野,后天演唱会,你记得给我买票。”
随后她又想:“音乐节是要自己早点去才能在前面的吧?你们乐队是第几个出场啊?”
江羡野揉了下她的脑袋,说:“第一个。”
更多的乐队都会争取下午跟压轴,下午的氛围会比上午更好。
但他不想让她等着。
夏幺扬眉,带着很期待的小欢喜:“那我可以早早早——点去。”
她又低眸看着他手指上的戒指,扬眸看他:“江羡野,我也去纹个纹身吧。”
这样就不是他自己纹了。
江羡野把手里的戒指轻而易举摘下来,夏幺还有些愣。
她一直不敢提这个戒指,毕竟下面藏着的是陈年难忘的疤,露出来会让他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夏幺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不提过去。
见他把戒指摘下来,又从一旁桌洞里捏出了一根红绳串起来,系得很随意,挂在夏幺的脖颈上。
“不许纹身,戒指送你了。”
夏幺摸了摸脖颈的戒指,不满瘪唇:“为什么,你都纹了。”
“身上给我干干净净的。”
江羡野眯着眼捏她下巴,微微抬起,漆黑的眸盯着她:“敢纹,昨晚的事儿再来一遍。”
夏幺缩了缩脖子,猛地摇头。
“不敢了。”
她又小声说:“不纹了,这么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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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整天夏幺都赖在家里一动都不想动,比奶片的活动范围都要小。
夏幺问他是回国之后养的奶片吗?
江羡野看她在喂小狗,蹲着身子,白的晃眼,跟奶片白色皮毛一个颜色。
“昂。”
夏幺抓了抓小狗的下巴,又问:“怎么会想起养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