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顷迟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我只需要这个账号昨天有没有消费,如果你能告诉我结果,你们店的花全部打包,另外往里面充值五百万。”
“……”店长的心都是颤抖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五百万!
“查,查,先生请报手机号。”
天大地大,业绩最大!
五百万一冲,今年升经理绝对没问题!
贺顷迟报了迟晚渔的手机号。
结果很快出来。
“这张卡昨天在我们店里确实有一笔消费,不过卡上当时只剩下2o块钱,剩下的一千零九十是现金支付。”
贺顷迟闻言,顿了一下。
随即将卡递给店长,“结账。”
店长接过黑卡,再三向他确认,“先生,是店里所有的花,外加五百万充值金额吗?”
“嗯。”
“好的,请您稍等!”
店里瞬间忙碌起来。
店长直接让人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到门上,甚至还从分店调来了花艺师。
贺顷迟看了眼腕上的时间,吩咐店长,“我时间有限,先把帐结了,花给我送到同一个地址。”
“好的,先生,我现在为您算账。”
几分钟后,账单出来了。
“先生,鲜花打完八折一共是八十七万,包含所有费用,外加五百万充值金额,一共是五百八十七万。”
“嗯。”
贺顷迟看着店长刷过卡,签完字留下西华府的地址后先带着一束鲜花离开。
西华府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静悄悄的。
铺着深灰色四件套的床上,被窝里面藏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女人。
他早上走得时候,她侧身抱着他的枕头呼呼大睡。
现在他回来,她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
贺顷迟无声走过去,把花放在床头柜上,他自己在床边坐下。
她睡着的时候,少了三分闹腾和任性,多了几分恬静和安宁,雪白的香肩一多半都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吧唧吧唧嘴巴,还翻了个身。
柔软的蚕丝被从她身上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柔美的曲线映入男人的视线。
白皙的脸蛋上带着还未褪尽的红晕和哭过的痕迹,依旧红肿的嘴唇是他的杰作。
即使睡着她也是美得不可方物,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想起她昨天晚上的样子,男人喉结滚动,低头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
察觉到有人靠近,迟晚渔眉头一皱,委屈地哭哭啼啼道,“不要了,我要睡觉——”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委屈地撒娇。
听得他一股气体在体内穿梭,最后同时集中到一个地方。
明明是回来哄她的,看着她此刻的样子,贺顷迟又忍不住把她重新欺负了一遍。
花汀店员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浴室里的洗手台前僵持着。
“躲什么?”他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脸颊。
“害羞?”
迟晚渔:“……”
羞他妹!
指甲深深陷入他胳膊上的皮肤里。
他仿佛没感觉,沉声在她耳边命令,“看镜子!”
“……”
她不是没看过,镜子里的她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
卧室里他的手机不停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