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闻言拍手称快,“好一个格律死板,显思兄乃袁家后起之秀,家学渊源,更是博览众家所长,不妨也现咏一?”
江山可不会跟他客气,你牛逼你上啊。
“这……我怎么好抢了文的风头。”
袁谭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诗文可不是他这等人能信手捏来的,尤其是江山这一,除了骂人之外,方方面面都颇有章法,可不是轻易能够比肩的。
江山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拉着袁谭的手往文的位置上拽,还客气的说道“无妨,显思兄,若有佳作,这文之位自该是显思兄落座才是。”
袁谭被江山拽着,挣脱不得,一时间无所适从,往日里他去哪里都是别人刻意逢迎他的感受,这次被江山分毫不让的回怼,着实招架不住。
好在他还有一堆狐朋狗友。
这曹昂站出来说道“哼!刚刚这一咏史,粗鄙不堪,竟然把先辈为盛世之联手,暗讽为结党营私,实乃臭不可闻。”
随着曹昂开喷,一众被骂的士子们,纷纷开始回怼。
文人相轻,可不是说说而已。
江山这会儿就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鸡蛋里挑骨头。
刚刚竟还有个士子傻憨憨的说,此等格律闻所未闻,实乃曲不对调,毫无美感可言。
这才是贻笑大方。
有人出言怒斥,则有人暗暗叫好。
那坐在院落边角的一些寒门子弟,在听到江山的咏史之后,不由得双目放光,腰板都挺直了几分。
是啊,他们能挤进文会里,实力可不是说说而已,要论努力,绝不输于在场门阀子弟任何一人。
其中一个不修边幅的男子对着一旁衣冠端正的友人说道“志才兄,这江山倒是有几分文采。”
那人回道“是啊,但初出茅庐,便锋芒毕露,怕是不易长久。”
不修边幅的男子掏了掏耳朵,叹息道“哎,志才你这就没劲了,人生在世,快意恩仇,别人都欺到头上了,哪有不回怼的道理。尤其是袁谭那厮,其父的运筹帷幄没学到,以势压人这一套的倒是学了不少。”
那人回应“且看如何收尾吧。”
那儒袍男子打了个酒嗝,说道“罢了,如何收尾又与我等何干,我倒是好奇内院里刚刚飘来的酒香是怎么回事,那酒我一嗅到就知道是难得一遇的烈酒。”
“奉孝兄,你这句话念叨不下百遍了,我们能够在此饱食一顿即是福分,若这次来洛阳游学,还是无人举荐,我们怕是要居无定所了。”
“啧!”那不修边幅的男子嘬了下牙根,接续说道“真不想再去袁家上门求见,袁家那鼻孔看人的姿态太过丑陋!”
那衣冠端正的文士闻言也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若不是我们报上颍川学府的名头,怕是连门槛都过不去。”
这会儿,他们身边空着的一个案席,坐过来了一个走路虎虎生风之人。
那不修边幅的男子抿着酒一看,是他们一同来洛阳游学的伙伴徐庶出恭回来了。
“元直兄,你这出恭一番,可着实错过了一出好戏。”
徐庶咧嘴一笑,眼神中按捺不住心头的窃喜,“哈哈,郭嘉、戏忠!刚刚我在偏院才算是真见到了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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