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微微点头“不错,功夫也不能落下。”
“等会儿祖父的小将军们要比试武艺,你可要好好看,看祖父精心挑选出来的小将军们,跟你想象中的是不是一样。”
康平抱手作揖,笑道:“既是祖父精心挑选,那必定比孙儿想象中的更加勇猛!”
镇北侯乐呵呵的挥了挥手:“去跟他们一道玩儿去吧。”
让康平离去,又瞧了瞧怀里的小康安,那双小眼睛,也不知是在看什么,入了神。
顺着目光看过去,这小子竟然盯上了,镇北军的战旗!
好小子!
康平回到念章、念琛、念安中间,几人挤在一处垛口,几双眼紧盯城墙之下。
步兵对垒,两边将士身披同样的铠甲,一边头上系着红带,一边系着黑带,手持兵器,排列成整齐的方阵,‘吼!吼!吼!’喊阵声震耳欲聋,令人气血翻涌。
骑兵冲杀,战旗高扬,战马踏风,将士们坚定如山,英勇无畏,掀起阵阵黄土,宛如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势不可挡,无坚不摧。
这便是镇北军!
英勇无畏的镇北军!
即使到了爹手中只剩残兵,重新组建后,也依旧不曾丢失风采!
康平忘了跟着其余三人一起欢呼,只定定地瞧着,心潮汹涌,激动而震撼。
那些小将的比试,分骑射,排兵,比武,骑射离得远,看不大清,排兵几乎都差不多,最精彩的自然是擂台比武。
一个个小将,单衣薄履,在冬日里奋力勇争魁,场场都是十分精彩的。
这大半日了,康安就这么一直赖在镇北侯的身上,碰都不肯让别人碰。
杜夫人也不伸手去接,只瞧着镇北侯笑,夫妻两人讨论起城下的‘战况’康安也不闹。
镇北侯坐着僵,就在这城墙上遛溜腿。
“这小东西可够沉的,压手都。”
魁抉择出来时,已经是黄昏,红日西沉,映照出一片欢乐祥和。
城墙底下欢呼一片,镇北侯副将常泽,兴冲冲的上来报喜。
“侯爷,牛二哦不,是牛震山夺了魁!”
镇北侯抱着已经睡熟的康安,僵硬的点了点头,他看清楚了。
“这小子不错!”
“除了彩头和五日的休沐,再赏他一只烤全羊!”
回过头又跟杜夫人道:“我就说我看的准,果真吧?”
杜夫人笑笑不说话,给镇北侯留足了面子。
看中了七八个,若是一个都夺不得魁,他这面子可真就摔到城墙底下,稀碎一片了!
“这牛二虽说已过了而立之年,体力却丝毫不逊色这些小崽子,脑子也好使。在这群小崽子里有些声望,他能夺魁也算是众望所归。”
“你可别看这些小子,年纪都不大,一个个的鬼机灵。”
“让他们出去刺探敌情,有一队,就是牛二领的那一队,七个人,追着敌军一百多人打,亦真亦假,虚虚实实的给人干掉了一大半,剩下最后几个还让他们给诱杀了。”
“其他几队,或多或少也都有收获,最少的也缴获了二十来个人头。”
镇北侯喜笑颜开的舒展舒展筋骨,摸了摸康安的鼻尖儿,逗弄着笑道:
“贺氏大可汗,还以为是我们主动出兵了,连夜召集部落,又往后挪了五十里。呵呵呵~”
“有他们这一群小将,镇北军未来十几二十年,也不愁无将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