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下来,吻的急,毛里毛燥的像一个刚学会接吻的小年轻,舌滑进木荀的唇里,撬开他的贝齿,在他的唇里反复扫荡,反复碾磨在他的唇齿之间。
木荀的嘴巴好软,软的他只想用牙齿把它咬坏。
他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可他知道木荀怕疼,所以只是用牙轻轻磨了几下他软绵绵的粉唇。
木荀用力的圈住齐知节的脖子,伸出了舌回应着齐知节。
男人似乎接收到了他的回应,吻的愈肆无忌惮,愈缱绻缠绵。
在唇上下的功夫够多了,齐知节便开始垂涎起别的地方。
比如木荀粉白的颈间、锁骨……
怀里的人抬腿盘在齐知节大腿上,齐知节顺势伸手拖住他的两腿,将他挂在自己身上,一边亲一边往抬着他往套房的卧室去。
西装,衬衫,领带被扔了一路。
木荀像个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浑身被扒的精光,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穿戴整齐。
他蹙着眉,推开了吻他吻的正起劲的齐知节。
齐知节睁着那双有些迷情的桃花眼:“怎么了。”
木荀也不答,而是伸手开始扯齐知节身上那件大衣,男人似乎是懂了,很主动的开始甩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
柔软的大床上,两人交织在一起。
齐知节真的是越老越有型,肩宽腰窄,腹上的六块薄肌木荀摸上去了就舍不得放下手来。
“看来这三年,阿荀是真的长大了。”齐知节浑身燥热,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小动作不断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你还想我永远像以前那么傻呢?”木荀用双腿缠住他,那双眼直直看向他。
齐知节,你应该很想我永远那么好骗,永远那么傻吧。
你骗我这么多,伤我这么多,总也该还回来了吧。
齐知节没有回答他,只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身体,急促的呼吸,身上的古龙香水味铺满在这场qing事的头和尾。
可不知为何,他们之间似乎依旧是那么的遥远。
……
是夜,卧室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里,散出银色的光。
洒落人间,透过玻璃,爬进没有开灯的卧室里。
齐知节没能睡着,睁着眼借着月光看着怀里的男人。
木荀睡的熟,绵长的呼吸声伴在男人耳边。
不知为何,明明木荀就在他的怀里,他却觉得这么不真实。
仿佛自己只是在做一个美梦而已。
这三年来,他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他知道,他在害怕。
害怕再次失去木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