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荀,下次生日你能不能给我邀请函,我不想再翻墙了。”男人开口,温柔的看向蹲在他身前的木荀。
木荀皱着眉,没有回答他。
房门在此刻被敲响,是木宅的私人医生来了。
木荀也闻声从地上起身,对拿着医疗箱的医生说了些基本情况:“膝盖应该是摔伤了,脚腕应该是扭伤了。”
“好的,我看看。”医生戴着口罩,将装备打开,拿着纱布酒精过来处理伤口。
齐知节时常觉得自己的痛觉神经很迟缓,一般手点什么小伤都没感觉,所以,现在医生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他也不并觉得疼。
但为了博得木荀的同情,但还是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演技虽然拙劣,但很管用。
“医生,麻烦你稍微轻一点。”木荀看着一脸痛苦的齐知节,又心软了。
“消毒的时候总是有一点刺痛的。”医生很无辜,他是真没使力。
在他的高压监工之下,医生胆战心惊的处理好了伤口,功成身退。
“好了,礼也送到了,伤也治了,你可以走了。”不是他不留情面,只是今天人多眼杂,留着齐知节也只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口舌出来。
听到他要赶自己走,齐知节的那双桃花眼便楚楚可怜的望向他:“可是还是好疼。”
“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木荀皱着眉。
房门再度被敲响。
“木头,老木总让我找你,你的生日宴你一直不在不合适。”
是6之洲的声音。
“好,我马上来。”木荀应声,随即又扭过头来对齐知节道,“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他说着,开门出去了。
不再听齐知节说什么。
怕一听自己就出不来了。
他一回去,就有不少人上来看似无意的问他齐知节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齐知节有意隐瞒着,付东这些人精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就是泽华的太子爷。
不过不让别人知道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他哪能每天这么吃饱了撑的天天来烦木荀。
好奇齐知节身份的人里,6之洲排在第一位。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全方位了解这个老男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齐知节是他最大的威胁。
“你就当他是个小老板吧。”陈肆只这样和他说。
告诉他齐知节是泽华的太子爷,这竞争压力也太大了。
6之洲摇着头:“不像,一个小老板哪里来这样的气场。”
就算一瘸一拐狼狈不堪也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