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口袋里掏出墨色的锦盒递给了他:“生日快乐。”
会场里此时此刻安静无比,所有人都盯着他们。
木荀垂眸看着他手里的锦盒,忽而现,他的拇指上重戴上他多年前所制的那枚玉扳指。
他再抬眸,看向男人那双含情眼,他的眼里满是真诚又满是炽热。
“多谢。”最终,他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锦盒。
一旁的6之洲冷冷的盯着齐知节还有木荀接过的锦盒。
说不上来,有点冒火。
“嘶……”从齐知节的嘴里溢出一声轻哼,高大的身躯忽然不稳,抬手搭着木荀的手肘。
木荀迅疾抓住搭在他手肘上的手腕,低声在男人的耳边低语:“很疼?”
“嗯,有点,没事儿,我回去处理一下就行。”男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挣脱开了木荀抓着自己的手,故作坚强的自己默默退场。
男人驼着背比方才看着吃力一百倍的往门前去。
木荀皱着眉,看着齐知节这副脆弱的样子,咬着牙将手里的酒杯塞给了6之洲。
6之洲猝不及防的接住了高脚杯,再反映过来的时候,木荀已经在前头扶着齐知节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抬眸的一瞬竟恰好对上了齐知节满是嘲讽和得意的回眸。
可恶。
木荀拉住了齐知节的手臂,扶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外走。
“我自己可以。”
“我只是怕你在这出事了,你们泽华要赖在我头上。”
齐知节握住了木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垂着脑袋偷笑。
在远处的木良栖自然也看到了木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微微眯了眯眼,开口拯救冷下的场子:“寿星去去就回,大家不要在这儿望穿秋水了。”
众人闻声都勾了勾唇,拿着酒杯又开始礼貌寒暄。
突然闯入的齐知节也成了宴会上无话可聊时的润滑剂。
木荀扶着齐知节进了宴会厅边上的休息房,吩咐下人去找医生。
“你是不是翻进来的。”木荀叉着腰质问着他。
齐知节揉着腿,沉默不语。
“现在知道不说话了。”木荀真的想不到齐知节会干出这样的事来,气的喘着粗气,“那个墙有多高你是瞎了看不见吗?”
男人倒是异常的乖巧,又或者是自知理亏,垂着脑袋不说话。
“嫌命太长也别来我们木家送死。”木荀皱着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坐在沙上揉腿的齐知节。
算了。
一把年纪也怪可怜。
他还是没能忍心,蹲了下去撩起男人的长裤直至流血的膝盖处。
一条长长的口子映入他的眼帘,好在没有的鲜血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