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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风和欧阳福辗转庭院,来到欧阳云的所在。
此时的欧阳云,面如纸色,浑身有些热,郎中已然被找来,正在给欧阳云诊治。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郎中终于起身,见到欧阳风和欧阳福,见个礼。
欧阳风开口道:“大夫,我这弟弟怎么样了?”
郎中道:“云公子内热体虚,如今又受了刺激,邪风入体,染上了风寒,我开两个方子,头一个先把风寒去除,之后需要精心调养,唯有一点特别重要,切忌饮酒,不然药效大打折扣,反而不美。”
欧阳风听完,看着床上躺着的欧阳云,满脸的怒气。
欧阳福一看,先安慰欧阳风两句,差人把诊金给郎中,并且让人去药房抓药,赶紧给云公子治病。
待得阆中离开,欧阳福道:“风公子,莫要生气,这云公子少年心性,贪玩了些。”
欧阳风却是怒气不减,道:“从小到大,阿云都是这般胡闹,如今家中生如此重大的变故,他还敢如此变本加厉,真实不当人子。”
或许是欧阳风的声音有些大了,床上躺着的欧阳云却是悠悠转醒。
欧阳云迷茫的看看周围,现自己躺在床上,自己浑身无力,侧头看到欧阳风和欧阳福,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
“呜呜,哥,母亲不在了,小雨也不在了,我害怕。呜呜”
欧阳风听到欧阳云这么一哭,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哎,都是没了爹,如今他又没了娘,也是不幸的孩子。
再看欧阳云有些稚嫩的脸,却是叹一口气,欧阳风道:“阿云,别想那么多,等药拿回来,先把病治好,病好了之后再说。”
欧阳云哭哭啼啼,不一会儿,却是满脸泪痕的睡过去了。
欧阳风坐在床前,给欧阳云遮遮被角,看着他的样子,口中一叹:“唉,福伯,为何我欧阳家横遭此祸,却是留下这般模样。”
欧阳福道:“风公子,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生这等事情,也是难以更改,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欧阳风狠狠道:“我一定要把伤害我欧阳家的人抓到,绳之以法,为父亲和母亲报仇。”
欧阳福满脸关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安慰。
床上的欧阳云口中呢喃:“娘,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淘气了,爹,我再也不敢了,小雨,你小雨。”
欧阳风看看床上欧阳云,不禁心头沉重,是啊,如今之际,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件件事情急在眉头,又怎么去解决呢。
欧阳福道:“风公子,要不去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老奴守着。”
欧阳风摇摇头:“父母亲突遭横祸,小雨不知所踪,阿云又病倒,不把阿云照顾仔细,我心难安。”
随后不再说话,亲自上手,照顾欧阳云。
一刻钟的时辰,下人买药回来,煎好药后,欧阳风小心的喂着欧阳云喝药,等到他平稳的睡过去,同事吩咐丫鬟小心照料,这才离开。
欧阳风和欧阳福回到中院,处理一些事宜。
……
压下这头暂且不说,说回那陈洪一行。
陈洪听得下人来报,说那羊杂汤店已经空无一人。
陈洪带着两人来到店前,现门已关,却未上锁,便径直进的店内,审视一番,无所现,直入后院而去。
几人查看了金老板的房间,除却一些生物物品,基本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关注的物品。
又来到阿风居住的房间,陈洪审视一番,现屋内整洁干净,条理分明。
两人翻查床铺,从床底现两个包袱,一个是小厮粗布衣服,还有一个却是一身夜行衣。
若是阿风再此,也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套夜行衣不是他的。
陈洪看到夜行衣,现里面还有一件东西,却是个玉扳指。
陈洪眼睛一亮,仔细查看,只见玉扳指内部有个刻字,乃是个“浔”字。
“你们二人再仔细查找一下,不要有遗漏的事物。”
“是,大人。”
陈洪看着玉扳指,面露沉吟之色,暗自想到,这个被叫做阿风的人,也是一个刺客不成。
突然,只听得门外有声音响动,陈洪对二人使下眼色,小心准备。
待人近前,大叫一声:“拿下此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