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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则在身边?
盛昭池一惊,顿时就有点躺不下去了。抬头就是唐夫人关切的眼神,她无法,只得神思不定地被唐夫人安置躺下。
躺下后的视线落在精致的木架床顶上,那因为饮酒而变得有些迟缓的思绪在慢慢复苏。
盛昭池缓缓闭上眼,努力回忆着。
唐夫人见盛昭池闭眼,关切的将滑落到她胸前的薄被拉了拉,接着为了不打扰她休息,悄悄地出去了。
盛昭池闭着眼,眉心微蹙。她一点点地搜刮着自己的记忆,好像有点眉目。
但酒后的那一段,全都是一帧一帧的,连贯不起来。
头疼,她不会又出糗了吧?
她睁开眼又看见木架窗顶,丝质的床幔垂挂在两侧。她再次闭上眼,试图将那一帧一帧的画面连起来。
她好像勾住了他的什么东西?
她跟他说了啥啊?
恩?他闭眼干什么?
为什么突然就凑得这么近了?
这一帧一帧的画面怎么光有图,没有声呢!
越想脸越红烫的盛昭池羞恼又烦闷,用力地揪过身上盖着的薄被,一把盖住自己的脸,将自己藏起来,试图忘记刚刚想起来的那一幕幕。
等等——
这什么味道?
她鬼使神差地用鼻尖蹭了蹭薄被,那股一直被她下意识忽视掉的冷香味扑鼻来来。
盛昭池噌地从床榻上坐起来,顾不得脑袋上因为醉酒而起的头疼正间歇性散着,她飞快地把身上的薄被掀开,团起来丢向床脚,这谁的房间谁的床?
想到一种可能,她顿时涨红了脸,这时代的人不都是男女授受不亲吗为什么她……她会在……!
她惊疑不定的捂着自己那阵阵烫的脸颊,环顾着这个充满了陌生却又充满了那股熟悉冷香味的房间。
有些欲哭无泪,盛昭池十分后悔自己为了一时的好奇跑去湖中亭,如果没有去,那么她就不会喝那一杯酒,不喝她现在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缩着手脚倚靠在床头,抬起手揉了揉不断抽痛的额角。
木已成舟,她得想想怎么样才能马上离开这。
“少爷,盛姑娘怎么好端端地喝酒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说话声,盛昭池歪了歪头,这声音是唐禹?
唐禹没得到回答,他左右想不出来盛昭池好端端的,干什么要饮酒。
突然灵光一闪,湖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