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也知道自己这话问的不对,只是那个时候他心里这么想,便这么问了出来。回头想一想,他同九殷是一个人,这么问一问也不算突兀。
束台心说这话好难回答,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殷晚都会生气,斟酌来斟酌去,束台只道:“你同他自然是不一样的。”
殷晚跟着又问,“那你是喜欢我多些,还是喜欢他多些?”
束台一个激灵,眼睛亮亮的,这个答案他知道。
“自然是你了!”
殷晚瞬间变了脸色,“你到现在还喜欢着他?”
他这个时候,倒不觉得自己和九殷是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说:
束台:好难伺候
第4o章
樊渊石壁上的夜明珠泛着明亮的冷光,落在束台光裸的脊背上,蒙上了盈盈一层纱。
束台的双手懒散的搭在床边,手腕上锢着黑漆漆的铁链。
殷晚俯下身亲吻他,嘴唇留恋他的每一寸肌肤。
“你真美。”殷晚赞叹道,他探着身子去看束台的脸,胭脂色上了脸儿,鬓角都汗湿了,唯一不足的是他不肯睁开那双潋滟的眼睛,叫殷晚好好看着他。
殷晚用束台的梢去作弄他,束台皱着眉,喉咙里出不情愿的低哼。他到底睁开了眼,且痴且嗔的看着殷晚。
殷晚便低下头亲他,细碎的亲吻里夹杂着浓情蜜意。
气氛渐渐平静下来,束台将殷晚拉到身边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话,“你总待在樊渊陪我,外面的事情不管了?”
“不管了,”殷晚的声音懒懒散散的,是餍足后的慵懒。“人的一生短暂,应当同重要的人待在一起。”
束台心领神会,“我就是你最重要的人。”
殷晚笑了,“是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活着,就是为了你。”
束台不知道殷晚的言外之意,他侧着身子看他,温顺的接受殷晚的亲吻。
殷晚的亲吻从脖颈留恋到心口,那里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像是能将一颗心脏一分两半。
这是九殷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殷晚抚着那道伤疤,道:“这道疤不好看。”
束台以为殷晚在意这道疤,便道:“别的伤倒也罢了,但这是天道留下的,我没法子弄掉。”
“没关系,我想个法子给你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