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支支吾吾的,问道:“上神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束台撑着下巴看着茂盛的山林,问道:“你以前同人相好过吗?”
小谢摇摇头,面色有些微红,“小仙成仙年岁尚浅,还不曾同人相好过······上神活了不知多少年岁,想必一定有过不少风月事吧。”
“这···倒是有过一段,只是太失败了。”束台摆摆手,“罢了,指望不上你。”
小谢指了指围猎场地,“那我······”
束台摆了摆手,小谢立马欢快的奔向围猎场地了。
小谢刚刚学会骑马,李桥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场地里乱跑,便牵着他的缰绳一块,那边殷晚从马上下来,拎着一只雪白的白兔子回到帐子里。
“送你的。”殷晚把兔子递给束台,束台接过看了看,“好漂亮的兔子。”
“是啊,”殷晚道:“做成麻辣兔头肯定好吃。”
束台嗔怪的看了一眼殷晚,“你怎么能在小兔子面前说这样的话。”
殷晚给自己倒了杯水,道:“那你要吃麻辣兔头吗?”
束台想了想,“要。”
他怀里的兔子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缩成一团,叫声小小的,好不可怜。
束台饶有兴致的拎起来看了看,道:“这兔子是不是开了神智,怎么我觉得他听得到似的。”
他把兔子放在桌子上,只见那兔子前脚合十,对着束台拜了拜。
“哟,真开了神智,”束台道:“那就不能吃了。”
殷晚站在一边,道:“要把他放生吗?”
“不要,”束台把兔子揣进袖子里,“正好冬天快到了,用来暖手正好。”
殷晚看着他笑,道:“可惜晚上不能吃麻辣兔头了。”
“那就换个红烧肉好了。”束台看着这兔子,“不如你就叫红烧肉吧。要记得是这一份红烧肉,让你逃过一劫。”
兔子含恨接受了这个名字。
殷晚看着束台笑,自己也就笑起来,他问道:“你方才同小谢说什么呢?”
束台看了一眼殷晚,目光又挪开,他的眼睛很清澈,像秋日的太阳。
“没什么,随便聊聊。”
束台不愿意说,殷晚也不问,就倚靠在椅子上。他不说话,束台又想找话,一遍又一遍的用眼光瞟他。
他越看,殷晚眼里的笑意就越深,只是依旧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