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娴妃开了库房整理东西,挑出了好些贵重东西。
“娘娘这是做什么?”
娴妃道:“仙人圆了我的心愿,我想去拜谢一下。”
大宫女早已对束台的神异深信不疑,闻言应和道:“也是应该的,或许还能跟仙人求个平安符什么的,护佑娘娘安康。”
娴妃手里摩挲着一个白玉摆件,“这我倒不强求。”
皇家别院靠近城东,有一大片跑马场,殷晚想教束台骑马,束台不愿意,他说他能飞,才不要学这个一看就很危险的东西。
殷晚骑在马上,锦衣烈烈,神采飞扬,“你既然会飞,还怕什么危险不危险?”
束台揣着手站在树荫下:“你见过那个神仙骑马的?忒跌份了。”
殷晚指指另一边,李桥拉着缰绳,小谢骑在马上,表情跃跃欲试。
束台照常嫌弃了小谢,道:“我反正不骑。再者说了,骑马有什么好的?”
殷晚想了想,道:“人骑着马,就像是鸟儿飞一样,自由。”
自由,说起这个,束台有些想念他从前化作凤凰肆意翱翔的时候了。
殷晚见他意动,越怂恿他上马,就在他将信将疑就要上去的时候,韩三宝来传话,说是娴妃娘娘来了。
娴妃不会无缘无故来看殷晚,殷晚自认与她的母子情分还没到这个地步。殷晚看向束台,心里有了计较。
娴妃坐在右边,左边空出来个位子,应当是给束台留的。
束台上下打量她,仿佛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娴妃走下来,福了福身子,道:“本宫今日是来拜谢仙君的,多谢您我叫再见我儿一面。”
束台摆了摆手:“不值一提。”他看向殷晚,殷晚会意,走到娴妃身边扶着他,道:“仙君累了,请仙君先去休息吧。”
束台对着两人点了点头,走到后头去了。
殷晚拉着娴妃坐下,娴妃问道:“你同仙君相熟吗?”
殷晚道:“仙君没有架子,也没有诸多规矩,是个然物外的人。”
娴妃点了点头,道:“为谢仙君,我准备了几样东西,你回头拿给仙人。虽说仙君不一定看得上,但到底是我一份心意。”
殷晚称是,两个又说了几句闲话,殷晚将娴妃送走。
后殿里,束台躺在殷晚床上玩九连环,他解不开,就用法术全部打乱了重组。
“你这不是作弊吗?”殷晚解了衣裳爬上床,在他身侧躺下来。
“方才你一直看我母妃,是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