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静泊和飞鱼在王府里走动,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两人在王府中搜了半天,也不见拓跋浚踪影,审问府中下人,这些人也因身份低微,并不知拓跋浚到底去了哪里。
飞鱼一路审问府中之人,连拓跋浚的姬妾也审问了个遍。
然而这次事关重大,拓跋浚此人虽然好色,却也不会将如此重要之事传到后宅里去,飞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问出拓跋浚的去向。
就在两人意欲离开之时,6静泊突然在院中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飞鱼,地下有人,此处可有地牢?”
王府里的下人挨了飞鱼一顿好打,见她又要审问,连忙看向地牢入口所在之处,说道:“就、就在此处!”
“公子,咱们下去看看——”
说到这,飞鱼突然环视四周,说道:“莫非那拓跋浚设了埋伏,引咱们进那地牢?”
6静泊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此处并无高手,不必多虑。”
两人这才去了地牢。
“该死的党项狗贼!有本事放你爷爷出来!我那拿走玉玺的同党正在路上,要取你狗命!”
秦宵在地牢里骂骂咧咧,一抬头,就看见6静泊和飞鱼两人走了进来。
飞鱼听见他的话,一时脸色古怪,“你有传国玉玺?”
见是两个中原人,秦宵愈觉得那拓跋浚心机深沉。
竟能收买这许多中原高手为他卖命!
他冲着两人龇牙一笑,“你们想知道玉玺的下落?来来来,爷台告知于你。”
“哦?看来玉玺果真与你有关,莫非你就去秦宵?”飞鱼饶有兴致地问道。
她和6静泊当初虽然连日里逃命,江湖中事却也有所耳闻。
秦宵听她这么说,心里暗自不屑,心想着都到了你们的大牢里了,还和爷台玩这许多小把戏!
“那是自然,我秦宵拿到手的东西,岂有让予旁人的道理?你别看我武功稀松平常,我那同党却是一等一的高手。当日我将玉玺丢到崖下,便是我那同党在万丈之下,伸手接住。你说这人的功夫,高是不高?”
飞鱼往6静泊那边看了一眼,笑着说道:“高!实在是高!”
秦宵不知道,他的那两个“同党”,如今可就在他面前呢!
他一顿瞎编乱造,倒是把当时的情境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飞鱼手里匕一转,对着秦宵便甩了出去。
只听刷地一声,捆在秦宵手上的绳子便应声而断。
飞鱼再将牢门上的锁用头上一根簪子轻轻一挑,锁头便咔哒一声打开了。
“同道中人!”秦宵话音刚落,就被飞鱼剜了一眼,连忙闭上了嘴。
他转头再一看6静泊无神的双眼,顿时心领神会,连忙冲着飞鱼做了个“封口”的手势,那意思在说:“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