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繁看着时札的动作,伸出一根手指来指着自己,我?
时札点点头。
燕繁瞅瞅别人再瞅瞅自己,最后还是一点一点地挪过去,“怎么了?”
时札刚刚收拾好的心情被燕繁的女生一激,忽然又觉得不好了……
你就不能不那么娇柔做作吗!时札眼神暗示。
可是我是你妻子怎么能不是个温柔可人的女人呢?燕繁回以无辜的眼神。
好吧……时札扶额,反正被恶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许恶心着恶心着……燕繁就跑了呢?
——虽然不大可能吧……
“燕繁,你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大志说实话?”时札问。
燕繁想了想,点点头,“有的,在他身上来一次凌迟就可以了。”
时札:……感觉这个想法其实挺带感的呢。
大志本来胆子就小,一听这个,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将军!将军你可不能这样啊,你是将军,你不能随便伤害淳朴的老百姓啊!”
淳朴的老百姓?
“可是我觉得你不是啊……”时札幽幽一叹,又喝口茶,满足地眯眼。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夺走了时札手里的茶杯,掀开瞅了一眼,用鄙视的眼光瞥他:哼哼,这种茶水你也要喝,你的品位呢!
时札也不管燕繁的眼神,手里没了茶杯,也就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慢腾腾地站起身来,绕着大志转了一圈,一边看一边摇头,嘴里喃喃自语:“哎呀呀,这身肉啊,可真不紧实,要是切片可不好切,肉质也不好……”
大志脸色一白。
时札的眼神在大志身上转了一圈,又在其他人惊悚的眼光中转了一圈,才继续,“霍守领,这个人的肉要是真做成了,你可要来尝一口啊。”
侍卫们和大志、燕繁的眼光一下子chua地飞到霍北明身上,霍北明也没抬头,只是沉默了一下,半天憋出一个字:“嗯。”
大志惊悚了!
侍卫们惊悚了!
连燕繁都惊悚了!
时札暗笑,这个傻大个还真是傻,让干什么干什么,要不然他怎么只挑了霍北明一个人问呢?
大志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来话,“将、将军……您不会……”
时札重把目光放在大志身上,脸色一肃,“我知道有人只是你给我使绊子,确切的说,是给来治理水患的人一个绊子,但我要知道,是谁让你给我使绊子的?”
他知道这个大志一定是越伟和相语搞的鬼,但是这种话应该从这个大志的嘴里说出来,而不是自己。时札总是习惯性地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至少他“不应该”知道越伟和相语的阴谋。
“小人……小人没……没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