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着说,“老爷其实挺喜欢少爷您有事做,刚刚当着老爷的面没敢说。”
“啊?”
“老爷经常拿手机找你们这个节目系列的花絮内容,看您的演出和平时生活什么的。”
向西南低头在转椅上转圈,“家里最近有什么事吗?比如父亲的医疗团队。”
“都平安,少爷您也要注意身体。”管家说。
向西南挂了电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付朝那事秘书也没有汇报过什么,医务室自那以后再没见过付朝。问值班的医生,医生也含糊其辞。如果付朝被开除,必定是要走管家这里的,管家也没有跟他提起。
司昂叫孟凯文吃饭,孟凯文从兜里掏出封信放在司昂面前。
司昂说:“绝交信?”
孟凯文精神不错,“你猜猜看。”
司昂有些意外,孟凯文很少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讲,“难不成还是结婚介绍信?”
很简单的白色信封,没有收件人也没有寄件人,甚至连邮票都没有,只用红色火漆封住信口。司昂拆开信封,抽出里头的信纸。信纸是那种渐变色,还带着一股茉莉花香。
给我的朋友,向西南。
我们分别已久,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短短一句话,落款是你的好友赵一虞。
司昂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孟凯文沉吟片刻说:“向西南跟我一起活动过一段时间,参加《star1ight》的报名表也是我填的,直接填了我家的地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报名报泄露,被人拿走误把信送到了我家。”
“赵一虞你知道多少。”孟凯文说,“赵一虞是谁,我从来没有听西南说过这个人,香港也没有姓赵的家族。”
“赵一虞死了。”司昂皱眉。
“死了?”孟凯文诧异,“死人怎么会……”
“死人怎么会给向西南写信。”司昂还未说完声音陡然停住,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后整个人失去意识顺着孟凯文这边倒下去。
孟凯文一惊,“司昂!”
站在门外的保镖听到房内的巨响,全都瞬间涌进来,孟凯文抱着司昂吼道,“联系医生!快联系医生!”
司昂被挪到楼上的休息室内,孟凯文在等待医生的时候,一摸脸现自己已经哭了许久。他揉了揉僵硬的腿,司昂怎么会突然昏倒,他喝的水和吃过的甜点都验过,全都无毒……不对,他还碰了一件东西。
孟凯文的腿还没好利索,从楼梯上跌跌撞撞跑下来,保镖围上来问他要什么。
“刚刚放在桌子上的信呢!”
“什么信?”保镖急得汗都出来了。
“你们刚刚没有看到信吗!”孟凯文的心一凉,“信呢!”
“我们进来的时候您叫我们把少爷送到休息室,我们送上去后收拾一楼的确没有见过什么信。”保镖说。
信是寄给向西南的,拆开信的是司昂,那么只能证明司昂完全就是误伤,要害的是向西南。司昂身边的这些人都是跟着很多年,完全可以把后背交给的人。是这些人里出了内鬼还是有人趁乱偷走了信,这家私人餐厅也不是光他们在这里用餐,来来往往闲杂人等,要查根本无从下手。为了绝对的私密性,这家私人餐厅根本没有监控!
傍晚,向家大家长的秘书又离开香港,据说是去看望在参加选秀节目的大少爷。
同一时间,邹子崖现季律割腕自杀,整个人浸泡在浴缸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放的血,浴缸里全是骇人的红色。把人捞出来的时候,邹子崖心都凉了,一摸还有温度和气息连忙叫医生来治疗。
季觎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
“季律在我睡着的时候见过什么人?”
第二十一章
“外头哭声就没断过。”护士咂舌。
另外一个护士说:“那个小明星一来就就坐在走廊,哭哭啼啼跟死了爹妈一样。”
“为什么不进去?看着这个挺关心里头那位。”
“进去?人家里头有人守着,小明星进去还不得被打出来。你来的,这些事以后少说,有钱人的事咱们看看热闹得了。”
孟凯文坐在病房内看书,司昂已经脱离危险,一个小时间短暂醒来又睡了过去,整个人虚弱的要命。他揉了揉耳廓,将站在玄关的保镖叫来。
“外头那个怎么还在哭?”
保镖老实说,“赶不走,您看?”
倒也不是赶不走,少爷前几天挺宠这个小明星,总不可能直接把人家嘴捂住绑出去吧。万一少爷醒来,小明星吹枕边风告状怎么办?
孟凯文反问:“我看什么?”
挺尴尬,一边是跟少爷纠缠许久互相折磨还没分开的,另一边是少爷最近上心要捧在心尖上的。
孟凯文揉了揉后颈,放下书起身时狠狠刮了司昂一眼,一身风流债跟他那个老爹一模一样。他走路还不利索,“扶下我,我要出去。”
司昂房门打开的瞬间,小明星顶着红眼眶抬头,模样可爱可怜。
其实孟凯文在这之前还处理过不少人,男的女的都有,高傲狂妄往他面前甩钱让他离开司昂的情人十只手都数不过来。最近司昂的口味变得快,弱小男孩居然也排得上号了。
“真他妈是个狐狸精。”孟凯文心道。
小明星自然是认得孟凯文,连忙迎上来可怜巴巴说:“前辈,少爷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