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我们将一同背负。”他道。
玉石流水般的清冷嗓音,送入穆君桐的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尖锐。
她浑身烫,心头的震惊带来阵阵耳鸣,汗毛耸立,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秦玦朝她走过来,优哉游哉地拽住在地上挣扎如死鱼的恶匪,毫不费力地将他们往窗口拖动。
&1dquo;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死得很痛快的。”他&1dquo;好心”地解释道,&1dquo;每一刀都不致命,能给他们留下苟延残喘的力气,耗尽全部力气挣扎起来,又会沉入河里,被鱼啃咬,再度挣扎,再度沉溺。”
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生怕穆君桐听落半个字,吐字格外清晰,像是在讲温情的睡前故事。
地上挣扎的歹徒愈用劲,喉咙间出&1dquo;咯咯”的嘶吼,像是在怒骂,也像是在求饶。
秦玦熟视无睹,继续他的动作。
&1dquo;噗通——”巨物砸入水面的声音响起。
他才分过心神,把刚才未讲完的后半段话说完:&1dquo;你的伤,他们会用百倍品尝。”
他返回来,拽起另一个人的脚踝,再次拖到窗口边。
唰——唰——
歹人被拖尸一般拖着,衣裳磨蹭着木板,出同他步调一致的响声。
这下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句:&1dquo;这样你还满意吗?”
他动作停止,好像在思考更好的死法送给他们。
穆君桐重重地喘息了一下,好像那个溺水之人是她一般。
她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可是还是暂时无法讲话,只能用手肘顶着地面,一点一点,慢慢地爬起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麻,身体泛着战栗。
秦玦回身,看见她试图坐起来,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止,好像对她没有任何恶意一般。
他叹道:&1dquo;算了,就这样吧。”
然后一松手,嚎叫哀哭的男人重重落入深不见底的黝黑河面。
剩下最后一个人了,穆君桐听见他在求饶、在哭泣,空气中还有尿液的骚味,他哭得撕心裂肺,好像痛改前非一般。
秦玦觉得很难听,便将长刀在手上挽了个花,用刀锋轻而易举割掉了他的舌头。
血液飞溅,房间里充斥惨烈的呜呜哭嚎。
他严谨地说:&1dquo;这个算在我头上。”
然后继续拖死狗一般,将人拖到窗边,扔了出去。
河风呼啸,吹散屋内的气味,也将窗边人身上的血腥味送到了穆君桐鼻腔中。
浓厚、粘稠,她不是没有闻过血腥味,可此时此刻,她的胃部抽搐,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