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清今天穿了米色的套装,配上了黑色的高跟鞋。她在为马上要开始的剪彩仪式而做准备。
老板请了c城的市长来为酒店剪彩,所以一应事宜更不能马虎。金色的剪刀绑了红色的丝带,呈放在了用红绸装饰的花开富贵托盘里。
穿着同色单肩礼服的礼仪小姐们都已经到位,外面锣鼓喧天,舞狮队伴随着鼓点有节奏地跳跃舞动起来。
路上的行人都被吸引了过来,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摄。夏清清拿了结着红花的绸缎出去,外面一辆车停下,市长走了下来,身后跟着秘书,老板急忙迎了上去。
双方握手,微笑,寒暄,时间已经到了,市长站在正中间,老板站在右边,而夏清清站在了最末端。大家一起喊“一二三”,红花剪下,剪彩结束。
梁逸到了a城几天,林安被迫陪着他去了n多的酒吧,夜店还有kTV。
看着梁逸左拥右抱,他皱眉,但是不阻止。因为他知道梁大公子是享受派的,吃喝玩乐无一不精,人生格言是活在当下。
a城玩了个遍,他还嫌不过瘾,不管林安同不同意,载着他开出就去了c城。
听说有酒店开张,内里设施与众不同,他好奇于这个“”,非让林安放下手头的工作跟他一起来并美其名曰:放松减压。
此刻,林安正站在二楼,望着楼下一个忙碌奔走的女人。梁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米色套装,长相出众的女人。
她看样子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对着话筒不停地在说些什么,不断有客人向她询问,她一直微笑,不见丝毫不耐烦。
作者有话要说:
☆、丢脸
“怎么了,看上了?”梁逸不怀好意地笑道:“想不到我们一直禁欲的林老板也有想开荤的一天,奇迹啊。”
林安也笑,向梁逸一勾指头,梁逸凑过来,他后肘用力向后一击,梁逸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他的意图忙退后叫道:“喂,被说中了,也不要恼羞成怒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林安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累的跟上了套的驴子一样,只知道拼了命地往前走,哪有我逍遥自在。”梁逸不以为然,眼睛又瞟向旁边绿色盆景后面……的美女。
林安深知他的德行,警告他说:“小心有一天‘精’力不足。”
“这你放心,”梁逸一拍他的肩膀,笑得很得意,“哥最不缺的就是‘精’力。”
夏清清上了二楼去找一套牡丹图案的餐具,她肚子有些疼,但是因为太忙,她也顾不上了。有服务员接过餐具,她看到有人一直看着她,偶尔还会偷笑。
她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看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有男人靠近,不由分说拉住她就走,她差点跌倒,那人扶住她,带她进了房间。
夏清清还没看清是谁,只问道那男人身上薄荷的清,很熟悉的感觉。
林安,是林安。
房内的帘子是拉起来的,光线有些暗。夏清清认出了林安,他抿着嘴角,还没放开夏清清的手。
“你,怎么在这里?”夏清清问道。林安松开了她的手,没听到一样问她:“酒店里你还有衣服吗?”
“没,没有。”夏清清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
“你在这里呆着,我回来之前最好别出去。”
“可是,我在工作……”
“如果不想继续丢脸的话就照我说的做。”林安不容置疑地说道,房门打开又关上。
夏清清完全懵了,她的肚子越来越痛,她去了洗手间,片刻之后出来,脸上带着明白一切的尴尬。
这已经是第二次自己来亲戚闹出丢人的事了,而两次都是林安帮她解得围。
她还记得上一次,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她应该是十四岁吧,初潮来临,她不知道,衣服上有了血迹,她还被老师叫到讲台上去默写字。
林安那时是她的同桌,她下来后,林安看了她好几次,最后神色古怪地递了张纸条给她。她当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去了厕所现衣服上竟然有血。
她吓得不敢声张,回到座位上,估计是她的表情太吓人,林安悄悄地问她,她哭着告诉林安,自己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林安哭笑不得,半天红了脸将书本摊开挪过来,那一页是讲男女生生理育知识的。老师没有讲过,只是大概提了提让他们自己看。
没人跟她讲过这些,流了血,她以为自己是生了大病。看过书之后,明白过来的她脸红得像田里熟透的番茄。
林安也很尴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对方,像是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拥有了共同秘密的两个人,心里多少有些不一样了。
那次她是在腰上系了林安的外套回家的,家里没有人,她将衣服解下来塞进床下的纸箱里。第二天又偷偷地做贼式地放到林安的桌子抽屉里。
林安现后,看向夏清清,两个人相视一笑,心里酸酸甜甜,空气好像变得都不一样了。
林安的动作很快,他为夏清清选了一套碎花的连衣裙,荷花边的下摆,看起来十分清。
他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夏清清正在讲电话:“你们为什么不同意,他不就是没有钱吗?可是他喜欢我,他对我好,我以后嫁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