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亦承知道后,也只是纵容宠溺地笑了笑,像哄调皮捣蛋的孩子似的揉了揉她的头:“你啊。”
他还给她解决了几笔风流债。
季玉低声问:“你以前,在你和他婚姻存续期间,你也这样……”
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谭秋贴心地为他补充:“放荡淫乱。那倒没有,在我们决定离婚之前,我都很乖的,他说他不喜欢我那样,我不那样他还是不喜欢,后来我那样了他也没有不喜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喜欢这个词,这不是……”季玉着急辩解。
谭秋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关系,这个词对我来说没有贬义。所有词和字眼,都不应该有贬义。真正有贬义的是人的思想和目光,而语言只是载体。”
“为什么有的人,会为了别人所说的‘贞洁’去死呢?”谭秋歪着头,像是在专注地思考,“那些遵守崇尚道德、规则和法律的人,被人赋予褒义,打破违背的人被烙印上‘贬义’。”
她突然笑出声来,一把拉过季玉:“杀死深渊巨龙的勇士,生于深渊,最终会成为深渊。”
“什么?”她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季玉摸不着头脑,“我们不是在聊两性婚姻吗?为什么突然到了童话频道?”
他的样子呆呆的,很可爱。
谭秋拽着他的衣领,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季玉睁大眼睛,感受着唇上柔软真实的触感。
她蹭了蹭他的耳鬓出直白的邀请。
季玉挣脱开:“你喝醉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谭秋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拒绝?”
她像海妖一样蛊惑着他:“你高兴,我也会高兴,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季玉紧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眼里跳动着火光:“你喝醉了。”
谭秋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喝醉了,可以抱我回房间吗?”
季玉的喉间动了动:“你自己回去。”
谭秋不说话,只睁着一双眼睛瞧他,有些委屈,又有些撒娇。
谭秋抱着他不撒手,两人眼神对视了十秒钟,季玉败下阵来,打横将她抱起上楼。
到谭秋的房间,要路过谭笑的房间,猫房有一面墙都是透明玻璃,谭笑卧在猫窝里,垂老的双眼里带着不解和好奇。
季玉被它看得有些心虚,快步走向房间,谭秋被颠得有些难受,头枕着他的肩膀,不满地哼哼两声:“季玉……”
“嗯?”
谭秋没回答他。
(小咸菜进了狼窝被吃干抹净,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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