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鲜空气。”云深说。
“……”这话要怎么接?
童雀挺纠结地看着他。
“不然,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在做光合作用。”云深说。
光合作用?
这么能装,所以他是蒜吗?
需要做光合作用的蒜?
这哥们怎么回事?
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斯文模样,怎么一跟她说话就没个正形呢?
是之前结下的梁子在他这儿还没消化完?
童雀真心实意地觉得这人真是心眼太小了。
“云总,要是脑子供养不足,建议还是回房多睡会儿。您搁这做光合作用不合适,万一一会儿再来阵妖风把您这朵娇花吹下楼掉了花瓣,那才真是大事不妙了。”童雀说。
不等他接话,迅关窗,拉窗帘。
结束尬聊。
云深盯着闭合的窗缝怔了片刻,视线重转向南院的阳台。
笑叹了声:“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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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雀一直想找机会接近南院,只是自从进了腾地产,她的私人时间都被黑心老板压榨干净了。
下了班到了住处累到倒头就睡,完全分不出心力。
要不是为了姐姐,她堂堂童家二小姐,怎么可能甘愿沦落到这么个糟心地步?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童雀总算能试着找机会探探南院的情况了。
跟孔静舒通完电话,她又倒回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补了个觉,精神状态回血满格。醒来吃过饭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云深的影子。
没了那个讨厌鬼在,童雀顿觉通体舒畅。
找来管家,旁敲侧击地打探了一下云茂的作息。
云茂的生活习惯很规律,正常情况下都是循着时间表活动。
在童雀目前掌握的信息里,云茂身上的疑点最多。
云茂是事现场的第一现人。
童雀核对过姐姐的死亡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云茂就在事的这个房子里。案卷上有录写明,童丹摔下楼重伤,失血过多慢慢死亡的整个过程,云茂一直在楼上睡觉。
云茂是有午休的习惯,他性子古怪,入睡时房子里通常不会留人伺候。
只是有一点很蹊跷,云茂因行动不便,他的房间门常年都是敞着的,便于随侍的员工在听到提示铃后及时出现。
云茂的房间距楼梯位置不远,敞门的前提下,姐姐摔下楼的动静竟然没有吵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