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二,就是他怂恿我们给你挑选坟墓的。”牛水被牛大田死亡威胁吓得甩锅。
“哎,大哥,你太不厚道了,爹醒来了,你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没那个心思,会同意我的话吗?”牛山不甘示弱地回怼回去。
牛海不参与争吵,想要看看两个哥哥决裂,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推卸责任?”牛童看不惯长辈的勾心斗角,“祖父醒了,我们应该高兴啊!”
“高兴,我们都很高兴!”牛水把牛童抓到一旁,凑到耳边说,“大人的事,小孩子能不能不要管了?”
“爹,确实是你们做得不对!”牛童理直气壮。
“好了,不要再吵了,你们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却是处处算计,既然你们想要分家,那就分了吧。”牛大田努力说着,“每人三亩,剩下的留给我自己,你们还要帮我种田,直到我死了为止。”
“是是是,我们肯定按照爹的吩咐做事的。”三个儿子立刻怂下来。
“童儿,去祖父衣柜里,把底层衣服盖着的小箱子拿出来,那里锁着我们的宝贝,够我们获益终身了。”
牛大田不再相信儿子们能真心对他,就把那个装满石头的箱子拿出来压一压。
“好!”牛童奔跑着去衣柜,取出了小箱子,跑到牛大田面前,“祖父,好重!”
“是,有十几根金条,留着以后用的。”牛大田精明地看着他们,想到他们没有继承自己的优秀基因,心里就气恼。
“金条!”兄弟俩瞪圆了眼珠子。
“不许动!”牛大田斜眼看他们,他们就不敢动了。
看来牛大田的威慑力还是挺大的,张雨珠感笑了笑,悄悄地退了出来。
不小心撞上了一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妇女,赶紧弯腰道歉,随后离开。
“不碍事的!”妇女小心翼翼地点头。
“娘,你回来了!”牛童听到声音就跑了出来,抓住了妇女的手,“你不在这几天,没有人做饭,我们都吃不好,睡不好!”
“娘知道童儿害怕一个人睡,娘这不是回来了吗?”妇女特别温柔地摸了摸牛童的脑袋。
张雨珠回过头来看时,他们已经进屋了。
还能听到牛大田叮嘱妇女要看着牛水做农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雨珠感慨着,酒劲上涌,加上全神贯注的手术耗费了她不少力气,在路边石头上坐下来闭目养神缓缓劲。
突然,一股黑影袭来,她就被人抱在一起,正要挣扎,李怀渊恐惧的声音就传来了,“娘子,我找了整个六峰镇,总算找到你了,你去哪儿了?”
张雨珠累得无力反抗,柔柔地说,“不好意思,一个小男孩把我叫去救中风的祖父,事出偶然,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没关系,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李怀渊抱起她,“琴心来了,她说,司马姑娘明天要回京城,来不及跟你道别,只能送信给你。”
“她终究要回到京城去面对那些对她不好的人,也不知道她跟朱夫人学到了多少宅斗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