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张雨珠,你快过来看看,你伯父醒了!”田翠玉惊喜过望地看过来。
张雨珠跑过来,“伯父!”
李怀渊在一旁待着不乱入。
张振武听到张雨珠的声音,眼泪就流下来,伸手去抓张雨珠的手,“雨珠,这些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大伯,你说什么呢?生什么事了?”张雨珠好奇地问。
“等会儿再告诉你,我要去见母亲……”张振武想起来。
“就你这半死不活的状态,祖母不得看得心疼?”张雨珠按住张振武,“身体虚弱得很,休养为主,等完全好了,再见她也不迟!”
“就是,一离开就几个月,回来了还中毒,腰边又受伤,半死不活的,还瞎折腾,你是想让我守寡吗?”
田翠玉使劲地捶打着张振武,“你死在外面多好,我还可以改嫁。”
“胡说什么呢,就你这泼妇的样子,离开了我还能嫁给谁?”
张振武忍着痛打趣,他太明白田翠玉的性格,笃定没有人受得了她的聒噪。
“哼,说得你好像很重要,就你这常年不回家的,我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呢?”
田翠玉瞪了瞪张振武,手不小心碰了一下张振武的腰边。
“痛~”张振武嗷叫起来。
“啊!”田翠玉被吓得跳起来。
张雨珠迅弯腰,在张振武出疼痛信号后,拿针扎了几下,他才好一些。
“雨珠,你怎么会医术?”张振武不可思议地看着张雨珠。
他那个柔弱又倔强的侄女,好像不见了。
“我一直都会呀,只不过大伯经常在外面跟朋友们交流,从来没有注意过我,所以不知道我会什么。”张雨珠打着哈哈。
“是大伯忽略了你!”张振武想到在京城的所见所闻,心中的愤慨又出来了,“气死我了!”
“气什么?有命活就谢祖宗显灵了,老头子,你倒是说说,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田翠玉挨着张振武轻声问。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要跟雨珠说。”张振武觉得张雨珠有必要知道真相。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干嘛要避着我们呢?”田翠玉冷哼。
有求于张雨珠,她可以委屈自己放低身段去哀求她,但是此刻张振武已经没事,就没必要给张雨珠好脸色了。
“我是怕你这大嘴巴会到处传谣。”张振武忍住疼痛,“快出去。”
“说个饱吧,她才是你的家人,我们都是稻草。”田翠玉站起来跺脚出去了。
李怀渊也跟着出去。
“伯父,什么事,那么神秘呢?”张雨珠靠近张振武。
“雨珠,你猜我见到谁了?”张振武咬牙切齿。
“谁呀?”张雨珠表现得很平静。
“你爹!”张振武眼里很受伤。
他心目中完美又善良的亲弟弟,却成了杀人如麻,他永远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身上的毒是他下的吧!”张雨珠做不到假装不知道,所以道出了实情。
“你怎么知道?”张振武急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