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长得那么好看,死了怪可惜的!”
张雨珠拍了一下白镜良的脖子后边,让他昏睡过去。
“李铁铁,你乔装一下,把他带到方孟亭那儿。”
张雨珠略微放松,白镜良不在这里,其他斗篷人就会摆烂,不再认真地对付她,她就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
“我去去就来!”李怀渊微笑着把白镜良捆好,背在后背离开了。
“雨珠,好样的!”里正特别欣慰,对着张雨珠一阵夸奖。
“谢谢里正夸奖!”张雨珠心里高兴,拍拍手准备离开,就听到村民说陈冬生全身黑紫,呼吸微弱,恐怕要断气了。
“什么?断气?”董月花刚来就听到这话,看到昏迷不醒的陈冬生,冲过去,伸手去探陈冬生的鼻息,吓得头重脚轻就要倒下去。
张雨珠远远看着,陈冬生吸入毒药并不多,就这样了,幸好自己及时意料到躲开了,不然恐怕也得伤块皮。
“雨珠就在这里,你不去求求她?”里正靠过来。
董月花这才跑过来,跪在张雨珠面前,抱住了张雨珠的腿。
“雨珠,我知道,昨天晚上我们抢了你的生意,实在是大逆不道,我们也是迫于无奈的,冬生干不了苦力活,又没有好出路,听到你要找他做雇工,当然是想自己干了。”
“你行行好,救一救我家男人,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抢你的生意了。”
“雨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陈冬生也是着急家里的生计,才跟你抢生意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他计较了,给他看看吧。”
里正做了和事佬,就是不忍心董月花一家喝西北风。
“里正说得对,陈冬生虽然可恶,但情有可原,雨珠,别愣着,给他看一看吧。”
“我相信陈冬生醒来后不会再做作的了。”
乡亲们不断地说好话,张雨珠翻了个白眼,这强行甩得一手好锅,不救就说不过去了。
“好,你放开,我救救他!”
张雨珠拂开眼睛旁边的头,这就给陈冬生检查,用针扎几下,叹了一口气。
“毒解了,但经过昨天的劳作,加重了身体负担,以后走两步都会喘,终身依靠药物。”
“一辈子靠药物?”董月花惊吓过度,抓住张雨珠的胳膊,“雨珠,你肯定有办法的,你善心,救救我男人。”
“我尽力了!”张雨珠很平静,“他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又不断地弯腰,压迫到了体内的器官,能活十年都很不错了,药物我会回家配好拿给你,同村一场,免费吧。”
“不,不可能的,他昨晚一点不舒服的征兆都没有,雨珠,你还在怨恨昨晚,我给你跪下了,你别见死不救。”董月花不断地磕头。
乡亲们也觉得怪可惜的,纷纷劝说张雨珠要不计前嫌,把陈冬生医治好。
“另请高明吧,就这样!”张雨珠内心闪过鄙视。
陈冬生在短时间内受伤两次,又中毒,身体机能严重告急,手术风险极高,很可能走不下手术台。
她没必要冒险,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雨珠,你肯定有办法的,我把我家的钱都给你!”董月花掏出了昨晚挣的钱,“这些你先拿着,我家里还有,咱们现在就去拿。”
“不是钱的问题!”张雨珠把钱推了回去。
除非有三个跟她一样经过培训的全科医生,还有经验丰富的护士辅助,否则等死就是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