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镜良的武功实在太高了,招招带着杀气,势必要把张雨珠杀了。
张雨珠只顾着挡,却也被虚晃一招,肩膀被划出一道大口子,血就流了下来。
“雨珠,小心!”乡亲们紧张地提醒。
“不碍事!”张雨珠给他们放心的目光。
“大家别说话,影响到雨珠挥了!”里正用手示意大家安静。
张雨珠在忍受疼痛时,注意力不集中,招数急下降,被现了破绽,只能苦苦支撑着,很快就处在下风。
就在她想着要交代这里时,李怀渊从天而下,从侧面跟白镜良对打着。
“你不要命了?来干什么?”张雨珠大喊着,真担心李怀渊会被白镜良带走。
“上方丛林里,我看到你被打了,立马下来!”李怀渊随意解释,继续跟白镜良对打。
“雨珠,你的伤!”里正提醒着。
“我就去处理!”张雨珠这才去最近屋子里上药包扎。
白镜良看到李怀渊那一刻,一切都想通了,招数十分狠厉。
“战神将军,你总算出面了,这么久躲着,当个缩头乌龟,你可真有能耐。”
“我这不是跟你正面对打了吗?做了那么多年秦舒柏的走狗,他也没把你当回事,你说你值得吗?”
李怀渊是挺欣赏白镜良的,但是,作为对立面,就没必要多言了。
“少废话,看招!”白镜良怒吼着。
他是秦舒柏带大并请人教会武功的顶尖高手。
秦舒柏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哪怕付出他的生命,也要报答秦舒柏的养育之恩。
“你要执迷不悟,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伤害我的夫人,我就不允许。”
李怀渊用掌击中了白镜良的胸口。
一股强有力的冲击力在白镜良身旁散开。
他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内力,往后飞,快要倒在地上时,用剑支撑了身体,一口血水喷出来。
“五年前,你中了我师父的掌力,还不吸取教训,五年后,你连我一掌都接不住,你可真是个废物。”
李怀渊走过来按住了白镜良。
“士可杀不可辱,今天败在你的手里,是我技不如人!”白镜良冷笑着,“但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关于大人的事。”
“我不需要知道秦舒柏的龌龊事,但你是可造之材,不应该把本领荒废在害人上。”
李怀渊想让方孟亭把白镜良送到边境去,让父亲好好改造,将来运用在战场上。
“没想到你还会招安,但是,别费功夫了!”
白镜良咬碎了牙齿里藏着的毒药,打算就此死去。
张雨珠回来就现了白镜良的动作,用针扎在他的下颌骨,再抬高他的下巴,毒就倒流吐了出来。
“你……”白镜良没想到她会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