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人家张局还在这。”
“张局能明白我们年轻人的对吧,打情骂俏。”
“理解理解,不过吧,这是殡仪馆,里面可躺着几十位尸兄尸妹,咱还是办完先走吧,换个地方你们继续。”
“我一觉活人比死人可怕,不是吗?”
盛思晚一听,笑了笑。
张明也笑了。
“盛小姐觉悟高。”
“张局,你也放松一些,不需要那么紧绷,这官赢走了上面的位置一定会是你的。”
这件事,盛思晚和御九溟也聊过。
包括御宵重也说了,应该不会有问题。
“盛小姐,你需要我做什么?”
张明想上位,要是他一直看不懂盛思晚和御九溟两个人。
“保持你现在的公平廉明,不要忘记初心。”
“为什么是我?”
“我父亲出事的时候,就连身为他最得力的下属官赢都倒戈,警局当时那么多人,只有你站出来为我父亲辩解过。”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
何况那个时候是风声鹤唳。
个个都对父亲的事敬而远之,这个时候张明能站出来,显得难能可贵。
他给盛和平说一句公道话,盛思晚还他一个光明的前途,当然也是因为他合适,盛思晚一直记得他这个人情。
“盛小姐,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盛局当年的案子的确存在很大的疑点。”
“这年头,肯说实话,敢说实话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可是,你觉得我能做好吗?”
“别人觉得如何不重要,你想做自然能做好,人变坏环境是一个原因,但主观还是自己,你觉得官赢这件事上,他是被迫腐败的吗?”
当然不是了,人没能守住底线,有一就有二。
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虽然,如果你不同化,可能你会处境很难,但如果人人都因此而腐败,国家还有什么希望?
父亲曾说,他们这样的职业,总要有一些异类,他们天生孤勇,宁死也不同流合污。
“盛小姐,恐怕鹏市未来不会太平了,你不会是有什么打算吧?”
张明不傻,他隐约有一种感觉,盛思晚和御九溟在盘算什么。
“是有,不过张局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带偏的,我的父亲盛和平曾是缉,毒英雄,我爷爷参加过抗战,我奶奶也是参加过抗战的老军医,我身上流的是军人的血,我虽然没有从军,可是我也有信仰。”
盛思晚从那她离开故土那一天起,她就告诉自己,父亲的信仰她来继承。
她一定要把父亲未完的使命做完。
父亲这一代做不到的,她来做。
要是她也做不到,那让她的孩子接着来做。
只要有人在,她相信一代又一代,一定会有实现的一天。
“盛小姐大义。”
张明似乎明白了盛思晚要做什么。
“我也不是太好的人,你刚也看到了,我业务这么熟练,说明我对这个行当很精通,不是医生就是杀手,你觉得我是哪个?”
张明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