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御九溟从车上下来了，手上拿了一个袋子，是官赢最后接触过的东西。
口罩，手铐，还有一瓶水，水都没有打开喝过，其他就是抢救用过的东西。
“没有异常。”
御九溟也意外，竟然真没有。
盛思晚换了个手套，没有再去车上看。
而是专注在这些物品上。
她最先检查的是抢救用的氧气罩啥的，然后才是水，口罩，的确没有。
她沉默了一会，拉下口罩，将这些东西逐一放在鼻子前闻一下。
张明简直看得一愣一愣。
盛思晚将几个东西都详细闻过后，又示意御九溟和张明过来。
“你们闻闻，能闻到有什么味道吗？”
盛思晚似乎现了异样。
两人闻了闻。
“没有什么味道，就是正常的味道吧？”
“正常是什么味道？”
“比如这口罩，就是纺纱布出厂那个味，我们偶尔出场遇到高度腐烂的尸体也得戴一戴，所以对这很熟悉，不会错。”
御九溟也点头。
“我能带走不？我明天一大早给你还回来，不会让你难做。”
“可以，盛小姐办事我放心。”
“别放心，万一我坑你？”
“你刚不是说了吗，你父亲是盛和平，我也一直觉得盛局是为了和平牺牲的，虽然他没有得到身盖国旗的机会，但是我觉得他活在我们很多人心中。”
这是张明的实话，这些年他不敢跟人讲。
那次他为盛和平讲话，他被停职了半个月，上面让他写了很多检查，深刻反省自己才复职。
他当时还在想，他的职业道路要中止了呢。
“谢谢你能说这些，我父亲知道会很开心的。”
“张局，你就放手大胆地干吧，没有人动得了你。”
盛思晚和御九溟没有多留，直接上车离开。
临走前，御九溟又补了一句。
张明点点头。
这两人还真是有意思，至于盛思晚的话，张明很多疑惑，不过他相信盛思晚不会害他的。
御九溟和盛思晚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医院，而是去了效区的一处废弃的化工厂。
应该说是一家化工厂的旧址。
已经搬到了新楼，这里以后要开的，但是还没有拆。
盛思晚的地。
五年前她让人买下来的。
别人不知道，只有容悦知道，现在多了一个御九溟。
“来这干嘛？”
御九溟看着这旧厂房，黑漆漆一片。
“抓鬼敢去吗？”
“皮~~~~~~~”
两人上了楼，盛思晚将一处实验室的灯打开。
她打开一边的冰箱，里面很多瓶子，像是装着水？